试的情绪,想了想决定直言道:
「子龙,你也是如此。我虽然是你姐夫,但自我看你的第一眼起,我有了看当年云长一样的想法,那就是你是我一生的臂助,未来必是我泰山军的庭柱。所以不要自觉什么流言蜚语,你要明白一点,当你足够强,原先的诋毁都将成为赞美。但前提是,你要在一开始就要顶住诋毁,抓住机会,成为强者。你明白吗?」
见小舅子若有所思,张冲很满意,果然,咱们的赵子龙怎么会是一个愚钝的人呢?
但就在张冲觉得赵云是有所悟的时候,却听赵云问了这么一句:
「姐夫,我问你一个问题,那就是你能打几个?」
张冲没想到赵云突然问起这个。
赵云看姐夫疑惑的看着自己,以为自己没说清楚,便解释道:
「姐夫,此前你带横撞将冲阵的时候,我都看到了。那是怎么的十荡十决,横勇无敌。所以我就好奇,你能打多少个。因为我好像看你手下都是无一合之敌。」
果然,此时的赵云还是一个简单的武夫。武艺更是他感兴趣的。
张冲无奈,有点不想搭理赵云,就随手给他比了一根手指。
赵云疑惑:
「打一个?」
但却听得张冲悠悠道:
「你姐夫能一直打!」
」嘶!」
很快,张冲带着一众横撞将们返回到了战场。
此时,战斗早已结束,不断有人将串好一列的俘口迁往到一处集中。这个过程中自然有辱骂,但一些踢打的倒是不多。
这些牵送俘口的泰山突骑们看到张冲过来,各个欢呼敬礼,赞渠帅又一次带领他们走向了胜利。
至于那些原中山国兵们则垂头丧气,甚至都不敢抬头看一眼张冲。
不是张冲样貌有多恐怖,而是全身浴血的他即便什么话也不说,只立在马上就有一股慑人心神的气势。
这会越来越多的突骑们看到了张冲,他们纷纷走过来,围着张冲高呼:
「渠帅,万岁!」
「渠帅,万岁!」
声若雷霆,连绵不绝。
一旁的赵云也见识到了自己姐夫在军中到底是何等的权威。
在众人的簇拥中,张冲来到了一片帐幕区。
这里刚被平整过,四面又以帷布围着,不时有一些有品秩和身份的俘口军吏被压到了
这里,显然是等张冲回来后点验。
上午的时间从来过得飞快,就在刚刚好像还是清晨,这会就已经日头高上了。
但四月的日头并不讨人厌,反让刚大胜后的泰山军突骑们暖洋洋的。
但相比于他们的暖意,被压入到大帐的汉军军吏们却手脚冰凉。
他们弄不懂这些泰山军将他们押出来的意思。
但他们真的不知道吗?只是不敢去承认。
因为但凡是他们赢了,他们要吸纳中山国兵的俘口也必然会将这些军吏给押出来,然后统统处决。
这样才能方便掌控新附的降兵。
正因为他们懂,所以此刻才如坠冰窖。
不一会,在众吏士欢呼中,张冲掀帐走了进来。
在这里主持的马武看到渠帅来了后,忙上前行礼,之后就将渠帅迎到了军榻。
这军榻是刚刚从中山国相臧旻那里缴获来的,正用在此时。
张冲没脱衣甲,就大马金刀的坐在军榻上。
看着下面一众低头的汉军军吏,还有一个桀骜不屈的,正昂头怒视着他。
张冲都没有理会,从案几上拿起一布就开始清理着衣甲上的血迹。
此时由邓大将亲自打造的镜面甲,这会已经满是血污,不及时清理的话,血液中的酸性物质会腐蚀甲胄,所以张冲歇下来后就第一时间清理甲胄了。
因为后背不方便清理,张冲喊边上的郭祖来帮忙弄。
这时候,守在外面的横撞将赵儋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羊肉走进来了。
这肉香味太浓了,将下面一众跪着的汉吏是馋得不行。
就是那个昂头怒目张冲的俘将也不由自主的看向了那盆肉,嘴巴不自觉的抿了抿,然后又复为之前那不屈样。
赵儋端着肉呈给了张冲,还道:
「渠帅,弟兄们煮了一批羊,别说味道是真的好。听说还是那臧旻专门从草原换来的,香的很。」
知道张冲要说什么,那赵儋还补充了一句:
「渠帅,弟兄们都有,这是给你的。」
跟着张冲久了,这些横撞将们都知道渠帅是弟兄们不吃,他不吃。弟兄们吃什么,他吃什么。
果然,听到这话,张冲哈哈一笑,闻了一口肉香,先是撕下一块肉给赵儋,笑骂道:
「阿儋你这斤两还差些,这肉拿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