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名“环首刀,掌握”,两名“大戟术,掌握”的精兵。
他把这五人都分到了黑夫和张旦的什,充实他们什的斗战水平。
就这样,张冲努力吸收着战斗缴获,实力在快速成长着。
而就在张冲打算带着大伙出操时,小爹张丙男面色凝重的走了过来。
他带来一个噩耗
“大满去北边分粮时,被人给劫了,人和车都被扣了。对方送回来一个弟兄,叫我们拿钱去赎人。”
“什么?打听是哪一伙人干的了吗?”
“回来的弟兄说,领头的是个叫奚慎的人,带着一伙恶少年落草。也是本地一害。”
“奚慎?那他要多少赎金?”
“一人一千钱,领头的一万钱,合三万钱。”
张冲想了一会,实际上这钱不算多,他们缴获的铜钱,完全够这个数。
张冲先让张旦领着他的符节,去库房起了三万钱装车。
然后就召集了陈焕的射什,丁盛的刀什,并自己的屯部及新组建的突骑队,押着赎金,赶往了贼匪所在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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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薛家壁北边十里的丘棱上。
奚慎带着一帮恶少年和度满说着话
“所以,度先生。你的意思是说,这个石将军是要带着穷苦人奔活路的?
这倒稀奇了,爷长这么大,见那么多,还从来没听说过为穷苦人真操心的。
假操心的,倒是见不过不少,最后,不还是假仁假义。
我看呐,度先生,你说的这个什么石将军也是一路货色。”
说话的,就是奚慎。
此人也就二十五六岁,生的雄壮,披着一身夸张的貂袍。
此人相貌有点奇,额头上有一撮白色的蒜发,典型的少白头。
而度满呢?
此时就和辎重队的弟兄,以及投来的薛家壁徒附,一共二十一人,就这么被绑在草丛里。
度满听到奚慎这话,就要反驳。
但奚慎一挥手,又说
“度先生,你也不用反驳。
爷根本不在乎你那草头将军是否真心为穷苦人。
因为爷就不是穷苦人。
你以为爷干这买卖,就是无袴汉了?
爷明白的告诉你,爷祖上是列侯,也为刘邦,那汉家老儿卖过血。
祖上南征北战,受创无数,最后就封了个最小的四百户食邑。
就这,传了两代还以小罪过给夺了爵,还被罚去给宗庙背柴火三年。
这是何等羞辱?
还不是因为我祖上是彭越大将,那刘邦嫉恨彭越,也对我家辣手。
不过,这都老黄历了。
爷说这些是告诉你,爷管你是造反的,还是做官的,爷只在乎买卖,一手交钱一手教人。
就算你说的天花乱坠,为民请命,也甭想少两个铜子。
爷不信道理,爷只信钱。
你现在应该多祈祷,保佑自己没看错人。那人会真拿钱来赎你们。
不然,嘿嘿。
你知道前些日子的前太尉乔玄之子案吗?”
度满茫然的摇了摇头。
“呸,本以为你是个有见识的,谁想还是一个乡下腐儒。
直接告诉你,那案子就是爷们的人做的,咱绑了太尉之子,就是求财。
没想那老太尉是个愣子,非要看着儿子死。
说什么只要遇到劫质的,劫匪并人质一并杀了,不准给赎金,这样劫质才会绝掉。
你说这样的人是怎么当上太尉的?
要是光靠杀就有用,那这世道早就太平了。
本就活不下去的人,你再以死去威胁他?这什么脑子?
而且,你乔玄是个心狠的,别人就能这么狠?还不是照样交钱赎人。
所以我看那,这兖兖诸公,也不过是颟顸之徒罢了。”
说完,满脸不屑,又吐了几口水。
惹得众恶少年,齐齐叫好。
“所以啊,你就祈祷你那兄弟,别是个心狠的。乖乖把钱交了,你们也好早点回去。
你不用担心爷们收钱不放人。这点道义,爷们还是有的。毕竟,盗亦有道嘛。”
然后又吩咐恶少年再给度满他们灌点水。
饭不管,水是肯定管饱的。
度满努力支起身子,他郑重的对奚慎说
“好汉,我见你也是我辈中人,心中有对这世道有怨,何不如加入我们。
我那兄弟是个万人敌的勇士,与我情深意笃。钱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