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亲生儿子,可心思洒脱,平日里也不常与皇后来往,府中正妃亡故,仅有的两个侧妃也都是安分之人。两者之间,瑞王与你倒是适合一些。”
“我知道,如果是选夫婿的话,瑞王的确更好一些。可也因为他好,所以我才不想害他。”孟意婵扯了扯嘴角:“王妃,你心里明白的,就算意婵想开了,也不一定就此全部放下。意婵私心里,除了想要保护爹爹之外,也想要为王爷做一些事情。”
“不需要!真的不需要!”苏如锦握住了孟意婵的手:“这不仅仅是我想要说的,也是王爷的意思。意婵,京城的风云已经搅进去太多的人和事,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们都希望你能够远离,也都希望你可以代我们去看看我们没有看过的风景,过一过我们想要过的那种生活。”
“王爷与王妃想要过的生活一定是与皇城无关的吧?”孟意婵低头想了一想:“可惜,那样的生活,意婵想象不来。意婵自出生便是大将军的女儿,意婵注定不可能代替王妃和王爷去过那般逍遥自在的生活。意婵既不合适,也不会适应。王妃,意婵的心意已决,至于将来的好与坏,也都是意婵自个儿的选择,怨不得旁人的。”
苏如锦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而是慢慢地松开了握着孟意婵的那双手。
滇城。
太极伸手自怀中掏出一条蛇来放在了地上,然后用手将面前的门推开一条细缝。蛇,看了他一眼,便迅速的爬进了门内。太极瞄着眼睛往里头扫了一扫,待听见里头传来一声闷哼时,朝门内吹了一声极浅的口哨。
就在这个时候,西厢房的门开了。一名黑袍加身的男子从里面走了出来。太极轻身一跃,犹如蛇一般,盘在了房梁之上,跟着将自己隐匿在了黑暗之中。穿着黑斗篷的男子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他转过身来,走到厢房这边站了一站。
微开的门缝里,蛇安静的盘在那里,一双小眼睛死死地盯着黑斗篷的脚面,细长的信子,无声的在嘴里伸缩着。黑斗篷在原地停了一会儿,将斗篷的帽檐又拉低了一些,这才朝着月亮门的方向而去。
“咝咝!”
待黑斗篷走后,蛇也从门内钻了出来,它高昂着头,看向盘在房梁上的无极,似乎是在向他邀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