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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纪芸白什么关系?
以前两个人坦诚相待的时候她怎么不说他越界?
现在反过来纠结这些东西了?
而且他什么时候说两个人的关系结束了?
是她单方面不愿意续约,他同意了吗?
陆远洲活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抗拒过,纪芸白越阻止他看,陆远洲还越是要看。
“不要拦着我!”
“纪芸白,你真是越来越胆大了,瞒着我做什么呢?”
陆远洲有一种被人背叛的愤怒,他一把推开纪芸白,伸出手就要去翻开那个本子。
纪芸白瞪大了眼睛,那一刻她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跳出嗓子眼。
“芸白?你在家吗?”
门外忽然传来周令珩的声音。
陆远洲仿佛被人使用了定身咒似的,动作僵硬在了原地。
纪芸白看看陆远洲又看看门口,一时之间居然有些不知所措。
“开门去啊。”
陆远洲收回手,已经完全忘记了桌子上的东西,略有些痞气地站好,双手环胸,一双贵气十足的眸子促狭地看着纪芸白“去开门请人进来。”
陆远洲这个样子分明就是没憋什么好心思。
纪芸白哪里敢让周令珩进来?
鬼知道陆远洲会不会发疯乱说什么。
纪芸白并不想让周令珩牵扯到她跟陆远洲的事里来,所以走到门口用刚睡醒的朦胧声线问“有什么事吗?”
门外的周令珩听到这个声音顿了顿。
“你还在睡觉吗?”
纪芸白嗯了一声。
生怕对方没听清楚,纪芸白又问了一句“我在床上,你有什么事吗?”
周令珩拧起了眉头。
他明明看到陆远洲来了,可纪芸白却骗他。
周令珩不知道自己心底到底是个什么感觉,他扯动了一下唇瓣,眉眼里带着一点失落“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休息好了。”
“我能进去吗?”
怕纪芸白误会,周令珩语速很快地补充了一句“我带了一些吃的下来。”
纪芸白刚要开口,忽然被人压在了门上。
她唔了一声,耳边就贴上了陆远洲的唇瓣“嘘。”
他的声音像是裹了蜜糖一样,带着一点戏谑,一点黏稠的诱哄“不要让他知道我在这里,不然我可能会控制不住对他说一些我们从前的事。”
纪芸白忽然想到有一次他们缠绵之后陆远洲非常温柔地抱着她。
那次是唯一一次陆远洲做完那事不是第一时间抽身离开而是抱着她安抚。
纪芸白当时心跳如擂鼓,大抵也是从那次开始,纪芸白对他的触碰逐渐有了其他的感觉……
爱意到底是什么时候滋长的就连纪芸白本人也说不清楚,她本以为这段时间陆远洲的所作所为已经将她体内的爱意给抽得一丝不剩,可现在她才悲哀发现,有些人深藏心底,只需要一点点引诱,爱意便倾巢而出,叫人溃不成军。
纪芸白将唇瓣抿得发白,她想直接把陆远洲给推开,可怕动作太大伤害到肚子里的孩子,她只能保持着被他禁锢的姿态,轻声回答门口周令珩的问题“我实在太困了,你要不然把东西放在门口?我一会出去拿。”
门外的周令珩听出纪芸白的声音有些怪怪,他忍不住用力敲了敲门“不然你就给我开一下门?我就把东西放下就走。”
纪芸白刚要开口,忽然感觉自己的耳垂被人含住。
陆远洲到底还是太过了解她的身体敏感点在哪里,一个用力吮吸,纪芸白的身体已经完全酥软。
或许是因为怀孕的关系,纪芸白比之前要更加敏感。
“嗯——”
纪芸白从唇齿之间溢出一点声响。
“芸白?”
周令珩迟迟没等到纪芸白的回答,又轻轻敲了几下门。
“啧。”
陆远洲松开了纪芸白的耳朵,转而去蹭她的脸“芸白?”
他的声音带着温热的呼吸,扑到了纪芸白的脖子上,引起阵阵颤栗“他叫得可真亲昵啊。”
“我的纪秘书还真是受欢迎啊,住院了一个赵文卓,又来了一个邻居,你更喜欢哪一个?”
陆远洲的手顺着纪芸白的腰线往上,纪芸白感觉到痒意,忍不住用身体推了陆远洲一下。
陆远洲忽然闷哼了一声。
“你在撞哪里?”
纪芸白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