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公海在极端天气下,黑云压顶。
大海在没有光照的环境下看起来乌压压的极具危险性,海平面能见度不足百米,连经验丰富的水手在这种鬼天气里航行也不敢掉以轻心。
海上风浪大,大部分客人都躲在船舱房间里面,甲板上空落落的只有零星几个人影。
一个黑衣黑裤戴着帽兜的男人拿着一瓶啤酒倚靠在栏杆上眺望海平面,有一搭没一搭的悠闲喝酒。
在他不远处有两个船员在抱怨这极端的鬼天气。
“…乌云越来越低,看这样子晚上不会出现雷暴天气吧。”
“风浪这么大,要是再碰到打雷下雨可就太糟糕了。希望上帝保佑别让我们太倒霉!”“呿。我们算运气好了。前几天有人在公海以铁血手腕收拾了一支大型海盗组织。不然这种鬼天气最容易碰上那玩意儿!起码咱们这次不用担心碰上海盗…
”“你说之前闹得满城风雨要找的人到底是谁呀…我听远方表哥说那天有大人物把所有出入境的飞机和航线都封行了10个小时,闹得人仰马翻,结果没多久
航站又莫名其妙解封了。”
“那都是大人物的事情,我们这些平民怎么可能知道?”
…
双手搭在栏杆上喝酒的年轻男人低头从喉咙溢出一丝轻笑,像是在嘲弄般突然出声:“他们是为了抓人。”
几个在角落躲避风浪顺带聊天的船员立刻发现他。
大家面面相觑,搞不懂这人怎么会在这种鬼天气跑到甲板上喝酒?
眼看没人说话。
年轻男人转过身来,露出帽兜下那张年轻温柔的脸庞,唇角牵着笑,笑意又不达眼底:“可是那个人跑了。”
“?”
这人到底在说什么呀!
年轻男人毫不在乎他们能不能听懂,仿佛只是为了说话:“那人顺带还把公海的海盗收拾了一番,给了你们口中的大人物一记响亮的耳光!”“嗤。”他说着突然笑起来,看起来挺开心的样子:“打得好!我早就想这么干了。可惜…还不到时机。她正好替我扇了这一耳光,算起来我还该谢谢她替我出
口气,就是不能当面谢她,也没能顺利在她坟头献上一束花感谢下。”
按照他原本计划,乔念已经死了。
他应该盛装出席在葬礼上为这位传奇人物献上一朵漂亮的花朵,一定得是娇艳的玫瑰。
因为只有灼眼的红色才配得上乔念这种人,苍白的菊花不适合她,而白色这种纯洁的颜色也不是她身上流淌的肮脏的血液能配得上的颜色!
只可惜他没能实现自己的计划,反而让对方察觉到踪迹……
但那又怎么样呢?
这局游戏才刚开始,现在说谁输谁赢太早了。
“你谁呀?”有个船员撞起胆子问了句。
年轻男人看着海里一只小鱼被黑浪吞噬,他掀起眼皮看过去,报了个名字:“seven。”在所有人都还面面相觑的时候,他突然了无兴趣的丢下手中的啤酒,转身施施然朝船舱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