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听得糊涂,不解问:“大祸,和其他男人调情,你为什么突然给我按上两个罪名?”
宋挽本以为他是得知自己过来的原因,所以来接她,却没有想到是来兴师问罪。
傅时宴扯住她手臂拉到面前质问道:“你还跟我装蒜,你刚才和施良辰做了什么,还要我说出来吗?”
刚才?
宋挽灵光一闪想起来,解释道:“你说的是我们拥抱,我是为了感激他帮忙,所以才抱他。”
“你被抓包就只会用这种低俗的理由做借口,他帮了你什么,倒是说给我听听。”
傅时宴不能接受宋挽没有跟他做过的事情,居然跑去和一个毫不相干的外人做。
宋挽把包递过去,想要解释又听他说:“我看你们背地里早就好上,你想跟我离婚,是找好下家。”
原来他就那么不信任自己,那他之前和白芷整夜出去还不肯解释,不是更有问题吗?
“你别自己做了龌龊的事情反而来怪我,先把自己手上那点事处理好再有资格跟我讲这些。”
“你把话说清楚!”
“你自己做了什么心知肚明,全公司上下都看得出你的心思,你还让我怎么说。”
就连前台都知道白芷对他多重要,自己这个正派夫人来了都不认识,不就说明一切。
傅时宴挥手不想跟她争吵,拖着她手上车。
“你现在马上跟我回公司,看看你都干了什么好事。”
宋挽把包收回不想告诉他药丸的事,深吸一口气说:“我知道擅离职守是我不对,但是我有重要的事情必须去办,耽搁了大家时间,我很抱歉。”
“就只是时间?你难道不知道珠宝断了。”傅时宴质问的语调听得出很生气。
宋挽不可思议看着他问:“你说什么?项链断了是什么意思,我走的时候明明......明明......”
越说到最后宋挽声音越小,也越觉得不对劲。
她明明看到项链好好的,而且自己好像放回了原处。
但是刚才说的那刻,她发现自己记忆模糊了。
从傅时宴的目光下她知道肯定出了事,突然瞪大眼睛说:“我忘记摘下来,可是在白芷脖子上,怎么会断。”
“我查了监控,她当时确实准备摘,但是一只手还没碰到项链就断开散落,说明戴的时候,就出现问题,你这样心不在焉工作,自己做了什么事都不知道。”
傅时宴此刻还带着醋劲,说的话没有完全经过大脑。
他非常讨厌宋挽现在遇到事情只会跟他较劲跟他争辩,不肯服软。
但凡她放低姿态跟他说话,傅时宴也会护着她。
被他怎么一说,宋挽也开始怀疑自己当时是不是因为太着急,所以佩戴的时候出了问题。
她着急握紧双手,要真是自己的失误造成这个严重后果,她可赔不起。
看她脸上的焦虑傅时宴添油加醋说:“看来要在你十三亿的彩礼上,加到十四亿。”
宋挽瞳孔放大,这可能是她几辈子都挣不到的钱,傅时宴要加到多少才满意。
“项链损毁程度怎么样,还能补救回来吗!”
“无法修补,这项链本就不是用来佩戴,而是用于收藏展览,这点你不是了解过吗!”
宋挽额头不停冒出细汗,她还记得陈冲给她看过的资料上面有详细记载。
这条项链是设计部纯手工耗费半年,动用了上百位工艺人精挑细选的出的珠宝打造,可见之尊贵。
她当时急着到医院拿下药丸救人,根本没有想过会有失误。
“那我能不能自己想办法修补,这么贵重,我赔不起。”
“你当然赔不起,你明知道严重性还敢掉以轻心,说明你根本没有把这份工作放眼里,像你这样不负责任的摄影师,永远拍不出优秀的作品。”
宋挽失落低下头,她也没有想到会变成这样。
“让我下车!”
傅时宴错愕看着她,“事到如今你还想逃避责任,如果你无法偿还,我可以让你坐牢。”
宋挽扭头看着他,淡定说:“如果东西真的是因为我损坏,你要怎么罚都可以,我的情况你也清楚,要判几年由你定,我现在要下车。”
事已至此宋挽不想回公司面对这些糟糕的事情,倒不如去做真正有意的事。
她现在就想把药丸给总指挥送去,看看能不能让他醒来。
只有他醒来才能解决傅时宴遇到的麻烦,这点也算是将功补过。
“你是认真的吗?”
傅时宴已经把情况说得那么严重,她居然也不在乎。
宋挽点头:“对,停车!”
傅时宴磨着后牙槽,怒吼一声:“停车!”
司机吓得一个激灵差点立马踩下刹车,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