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宴自然懂他的意思,陆喆身为蓝叶会所的老板,他想喝什么好酒没有,这不知道照顾朋友的生意,反而跑到别人地盘来消费。
“废话真多,你那边我已经待腻了。”
陆喆做了个鬼脸,平日都叫不出来的大总裁,今天居然主动把他们喊出来,还怪人家话多。
白风行附和道:“他就是想换个环境,肯定是受到情伤,说出来让兄弟们给你分析。”
傅时宴锐利的眼神杀过去,把面前的洋酒放在他面前。
“你这个情场失意的人,别给我提意见。”
白风行握了握拳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趁着这股酒劲说道:“傅时宴,你这个冷酷无情的人,你应该珍惜我们跟你做朋友,否则你就是孤家寡人。”
傅时宴捏着酒杯,目光深如寒潭,他其实也搞不明白在烦躁什么,总觉得心里憋着一股气。
宋挽为什么会抱着那个男人的手,却从未对他表现过依赖。
陆喆拍了白风行肩膀,提醒道:“你别逗他,没见他今天心情不好。”
平日三个人虽然少聚,也算是知根知底了解对方,傅时宴会有这个反应,说明出了大事。
“避孕药的事情查得怎么样,给你的期限就要到了。”
傅时宴冷不防发出的声音,让陆喆吓一跳。
“大哥我又不是神仙,总要调查清楚,你再宽限几天行不行。”
“查到立刻告诉我。”
陆喆用力点头,走过去小声问:“是和宋挽闹矛盾了吧,其实这女人很好哄,你只需要投其所好,就能打动她的心。”
“你什么时候娶宋琼!”傅时宴把话问死。
“......现在是说你的问题,你要是真心喜欢人家,就对她好点,看你这副冷冰冰的样子,我要是女人都会不喜欢你。”
“可惜你不是女人。”
陆喆认栽,要论海城谁是语言终结者,那一定就是傅时宴本人。
白风行插话:“白芷给我发了信息,问我们在哪里。”
傅时宴冷眼杀过去,白风行做了个封嘴的手势,端起酒杯敬他。
夜深,宋挽独自坐在院里。
今晚黑雾太浓看不到星光,傅时宴也没在家,一种孤寂包裹着她。
想到这三年自己都是这样等着那个男人,自己是不是也应该走出去。
身旁电话响起,看到陆喆打来她皱眉接听。
“什么事?”
“傅时宴喝醉了,你来接他一下,位置发你了。”
宋挽叹了口气回屋拿钥匙,她漠然换好外套,心绪很乱,身为妻子,这些好像就是她应该做到的事。
那傅时宴身为丈夫,又尽到什么义务。
来到会所门口,两个醉醺醺的人扶着一个烂醉如泥的人出来,这还是宋挽第一次见他喝得烂醉。
她打开车门,帮助两人把傅时宴塞到后排。
“你们是不是闹矛盾了,他心情看起来很糟糕。”陆喆扶着车门问着。
如果就因为那一顿饭的事,宋挽觉得他不免有些小题大做。
宋挽摇头:“没有,不过再有下次的话,麻烦你们自己安排人把他送回来,这个时候我都已经歇下,大晚上女孩子出来不太安全。”
听到这话陆喆看了一眼手表,迷迷糊糊看到都凌晨二点,咧嘴笑道:“不好意思,下不为例。”
看着这么不着边的人,姐姐跟着他真的会幸福吗?宋挽有些担心。
宋挽上了车,透过后视镜看着后座上熟睡的人,他皱着眉头,到底在为了什么事烦恼。
宋挽关上灯那刻,傅时宴缓缓睁开眼。
她来得很勉强,甚至没有感觉到她的关心。
什么叫做下次别叫她来接人,是打算让他露宿街头吗!
车子并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在街上绕了几大圈才找到二十四时营业的药店,宋挽下车给他买了醒酒药。
她费了不少劲才把人弄回房间,自己累得气喘吁吁坐在地上。
休息好之后宋挽才给傅时宴解开外套脱了鞋子,去浴室拿了毛巾给他擦身子。
看他一张愁容,宋挽手指划过他额头。
“傅时宴,与其这样相互折磨,何不一别两宽。”
傅时宴心头一紧,她什么意思!
怪自己强行把她留在身边吗,她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和施良辰在一起。
宋挽不懂,他要真的那么喜欢白芷,自己就让出傅太太的身份给她,从来没有强留的意思,他有何必这样借酒消愁。
宋挽给他收拾完之后是又累又困,掀开被子靠在他身边很快睡着。
傅时宴缓缓抬帘,房间开了夜灯光线很暗,但是能看清楚枕边人的脸。
过去他并没有很仔细观察过宋挽,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