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调查过我家里？”云沛的双眸微微眯起，长长的眼线勾勒出一抹危险的弧度，语气里也带着几分难以捉摸的意味。
谢维岳轻咳一声，继续回避着云沛的视线，没有正面回答：“在皇上赐婚后，稍微了解了一下你家里的情况。”
云沛却并没有打算轻易放过他，继续追问道：“我自己不记得的叔外祖家堂舅，你只是‘稍微了解’一下，就能够当面认出人来？”
“那倒也不是。”谢维岳的语速，比平时还要有所加快，显然是急切地想要向云沛解释清楚。
“是堂舅自报家门后，我才隐约想起，当时，似乎是看过他的画像。”谢维岳的语速比平时更快，显然是急着向云沛解释。
云沛却依旧不理会他的‘辩解’，她挑起一边的眉毛，皮笑肉不笑地道：“如果国公爷当时不是只‘稍微了解’，那杜家和云家的家底儿不都要被你摸清了？”
“不，应该是已经被你摸清了吧！”云沛忽然瞪圆了眼睛，声音也提高了不少：“你才是该去当细作的料！”
谢维岳：“……”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