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看向谢维岳,果然见到谢维岳也点了点头。
“我也同意。”
杜信祥留意到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互动,心中不禁暗自惊讶。
这位年纪轻轻就以气势逼人、令人畏惧的裕国公,没想到在面对外甥女的时候,竟然会是这般的柔情似水。
他的心里既感到放心,又觉得满意。
四人又闲聊几句,谢维岳问道:“堂舅来这屏阳镇,可是有事要办?”
被问到心事,杜信祥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不自然。
他思考片刻,才说道:“我才学有限,没能入仕。但依靠家族蒙荫,也做了一些生意。”
“我膝下有个不孝子,他也不是个读书的料。不过在经商算账上,倒还有些天分。因此,我便打算培养他,接受我手上的事业。”
杜家祖上,其实也是经商的人家。自云沛的曾外祖那一代起,才开始有人入仕。
因此,家中的子孙,若是读书与仕途无望的,便会借着家中的助力,各自做些生意。杜信祥就是其中之一。
当然了,杜家人的生意,各个都做得很大。
毕竟家族中有人入仕,官商“勾结”,多少有些方便。
杜信祥继续道:“只是,前些日子,他来屏阳镇办事的时候,出了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