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是夫人名字起得好。”男人又伸出手,小猫似乎很不满意他方才起的那些名字,抬着小下巴扭过头去,没叫他得逞。在云沛怀里转了个身,拿毛乎乎的小屁股对着他。
谢维岳似乎很喜欢猫儿,还有闲心逗弄。云沛心里却惦记着施家,没继续和他贫嘴,问道:“国公爷怎么去了那么久?案子有什么进展吗?”
“施尚那个老家伙,嘴巴紧得很。他说莲尸这法子是他从一个道士那里学来的,只是听闻这样养出的莲花品质更好,一时迷了心窍。别的一概不说。”谢维岳嗤笑一声,“从尸骨的数量来看,这‘一时’少说也有三五年了吧。”
“现在水下的尸骨都被打捞上来了。经过辨认,有几具尸体是施家的奴仆,刑部还认出几具是天牢里病死的犯人。刑部这次也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高栋那老头本就是丞相一党,这事他定然脱不掉干系。还有几具……”
“几具什么?”
“几具孩童的骨架。”
“什么?”云沛大为吃惊,急着知道更多细节,“然后呢?”
“然后就回来了啊。”
“你!”云沛气绝,没忍住伸手在他胳膊上拍了一下。
“其余的尸骨都无从辨认,还需要些时日调查。”谢维岳深海一般的眸子瞬间亮起,锋利冷冽的轮廓跟着软化:“我道这小猫拍人的功夫是跟谁学的,原来是夫人高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