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在这里,另外去租房?繁琐不说,还特别累人。
她想近期晚上下班回来之后好好休息休息。
“我看你就是不愿意。”
她不说,萧元朗替她说。
“哪儿有啊,这里啥都是现成的,我为啥要不愿意?”
南心月还来了一句反问。
“呵呵,你心里知道,与你来说,这是偷欢之地,如果长期住着,心里会有一点障碍,是吧?”
“我能有啥障碍呢?我也没啥呀。”
“行,那这是你说的,那就安心痛苦地住着,有啥缺的,我来安排。”萧元朗就要她这句话。
南心月发现自己上套了,愣了一愣,哎呀,不好,自己这样一弄,不就成了他的金丝雀了吗?
包养?
是这么回事儿吗?
对,就是包养。
唉,契约关系一旦形成包养关系,这……
某人给她倒了一杯咖啡,苦的,某人已经算是了解她饮食方面的喜好了。
他也喜欢喝苦咖啡。
南心月坐了下来。
“我这是被你包养了吗?”此话,南心月觉得还是要说一说。
不吐不快。
“哈哈。”
某人一听这个名词,爽朗地笑了一笑,笑声里透着轻松,透着愉悦。
“你笑什么?”
“你觉得呢?”
“太像了。”
“像吗?像个屁!我包养了吗?你不是还好好地上着你的班吗?我给你包养费了吗?契约啥的那是另外一回事儿!你的脑袋瓜里总是有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儿,我也是服了你了!”
某人说,假如,南心月需要加持这种关系的话,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我就是随便一说,我才不需要!”南心月喝完咖啡,马上又起身,一本正经的样子,“我有手有脚,和你签订那个契约,对我来说,其实是一种耻辱,我这样说你也不用不高兴,难道不是吗?虽然,身为甲方你做了许多有益于乙方的事情,帮助了乙方许多,但契约就是契约,咱们之间的行为是见不得光的,你我心里都是有数的,这块遮羞布,时不时的总是会揭下来,也让我挺丧气的。但丧气归丧气,但我不是针对你,谁知道我们处着处着也投缘的呢。”
许多事情就是这样,想得了开始,想不到过程,更加不知道结局。
婚姻如此,人生如此,其他事也是如此。
萧元朗很认真地听她的话。
她只是针对这件事情“丧气”,对他这个人并不“丧气”,这个女人还是懂得分辨人与事的,内心并不糊涂。
萧元朗于是沉吟一下。
“嗯,你说投缘这不就行了吗?别内耗了,今天我不留在这儿,我回自己的家,你好好休息,我也并不像动物世界里的动物们到了春天就要那啥,我知道你顾虑这个,我并不会天天窝在这儿,事实上,我希望你努力工作,多赚钱,拿出一个首付,买个房子!”
某人明白她内心“不糊涂”,也跟着说出一番“不糊涂”的话。
南心月眼睛一亮。
萧元朗还是懂分寸知进退的。
他没有胡来。
他的内心,还是尊重自己的。
那么,今天下午的眼泪,没有白流。
不管是啥,哪怕是感情,还是别的什么,就怕付出之后,付诸东流。
她的心情一下子好了。
而后,咧着嘴对着萧元朗笑了一下。
“这样啊,那你早点回去,那里毕竟是你的家,你家里还有管家和佣人等着你呢,大家族的少爷嘛,呵呵。”
南心月巴不得现在离开这里,因为,既然要住在这里,她希望多多拥有自己个人的空间。
至于,约会,是另外一回事儿。
萧元朗的确想走了。
但,一听南心月这么一说,马上转身,说道:“怎么,这么希望我走?”他的眉头挑了一下。
“啊,没有啊,但是身为主人,如果总不回去的话吗,势必会让家里的佣人担心,我是好意啊。”南心月已然为他开门。
“南心月,如果不是看在你今天很累的份上,我会好好‘折磨’你的。”萧元朗捏了捏她的脸蛋,眼里依旧闪着某种欲望。
“哈哈,谢谢你的善解人意。”南心月把门打开得宽敞一些。
某人还是走了。
南心月长舒一口气。
萧元朗取车的时候,一双诡异的眼睛正盯着他,此人就是刘元。
刘元和陆诗烟在老家办完了事儿,已经回城。
陆诗烟体弱,她不知道在路上吹了啥风,头有点疼痛,想来这里实地勘验一下也来不不了,末了,还是刘元偷偷地再次过来。
刘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