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你的整个身,还有你的心都是属于我的?不过,既然想跟我闹不愉快,那我就给你点厉害瞧瞧!毕竟你的人还是挺漂亮的!”
这畜生嘴里说出来的话越来越不堪。
他,他竟然真的拖住南心月,把她往卧室房间拖去!
沈城的眼睛里闪着猥琐的目光!
南心月大叫救命。
沈城赶紧捂住她的嘴巴,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警告:“贱人,你叫嚷什么,你乱叫嚷什么?我是可怜你,给你一个痛快,让你快活一下,你还他妈的不知好歹!”
这畜生又把卧室的门咚地关上,表现还挺兴奋,他说南心月别给他装,一会儿把她弄痛快了,兴许还要要上第二回!
“你给我装啥装?你给我叫啥叫?结婚前你是雏儿吗?你他妈的不是!说,到底和几个男人上过,你们都玩多大?都离婚了,该告诉我了吧?这事儿一直像一只苍蝇一样,压在我的心里,不吐不快!我敢说,肯定不止一个,不然你会看上我一个啥都没有的乡下穷小子,当初我就觉得不对劲儿,很不对劲儿!”
南心月简直听不下去。
啥话都是这个畜生说的。
死乞白赖地追着自己的人是他,作践自己的也是他,颠倒黑白的人也是他。
这畜生已经压着自己的身体,已经在蠢蠢欲动!
很快,自己的睡衣就要被他扯下了!
不行,不要!
南心月的嘴巴被他死死的!
不能,千万不能让这个畜生得逞!
“咚!”南心月忽然看到床头边的台灯,奋起拿住台灯,朝着沈城的头上狠狠那么一砸。
沈城受了疼痛!
台灯是玻璃制作的,这一砸,就把沈城的脑袋砸破了皮,淌出了血!
血一滴一滴地往下滴,沈城用手一摸,脸上也沾上了。
他要还击,要狠狠地打南心月几个耳光!
“该死的贱人,还敢砸老子?老子是你砸的吗?今天非要把你打得脑袋开花!”沈城摇摇晃晃地起身,举起拳头要揍南心月的脑袋。
“住手!”
一声厉喝,房间里突然奔进一人。
犹如神仙下凡。
南心月一听这声音,天啊,竟然是老板的声音?
是吗?
此刻,她还来不及看,质检沈城整个人已经被揍得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没错,这闯进来的人正是萧元朗。
萧元朗眼见沈城暴力举动,气愤至极,抬脚就猛踢沈城的屁股,使足了力量,别小看萧元朗的力气,他读书的时候,虽然是一名业余拳击手,但赢下不少比赛,腿脚都有极大力量。沈城就算有几招花拳绣腿,又怎么是萧元朗的对手?
仅仅踢打了几下,沈城就躺在地上,嘴里不断哀嚎。
“南心月,你要不要紧?”
沈城见这畜生危及不到南心月了,这才关心询问。
没想到真是老板在关键时刻通天而降,南心月又是惊喜又是奇怪,又是感动。
倘若不是老板,今晚,她肯定没命!
但是,老板是怎么知道她住的地址,又为什么要过来?
假如他再来晚半个小时,那自己已经惨遭毒手了!
想想都后怕。
“我不要紧。”
此时,南心月只巴望沈城赶紧滚蛋。
沈城看出来了,这个前来“救美”的男人正是那一个大早上,正是他手拉着南心月给她解围的那个男人。
对了,他就是南心月的老板!
像沈城这种咖位的,在他的商业圈子里,其实接触不了萧元朗这号人物,因为不是一个圈子!
萧元朗身处的是本城顶层商业圈子,来往都是精英!
沈城和他相比,只能算是一个大一点儿的蚂蚱!
所以,这家伙竟然不知道南心月的上司就是萧氏公司的老板,还以为此人只是南心月工作部门的一个普通上司,认为他也不过是一个高级打工者而已!
沈城内心充满狐疑,一次两次的,总是这个男人露面,一个是大早上,一个是大晚上,又是南心月的上司,他俩是不是有啥不可告人的关系?
虽然沈城屁股被踢得相当疼,虽然他趴在地上还爬不起来,但不妨碍他还能思考。
“我说,哥们,你给我说说,是不是在南心月离婚前,你俩就好上了?要不,这深更半夜的,你干啥来找她?如果不是撞上我,这会儿你找她似乎干啥呢?说!”
哈哈。
搞笑的是,沈城设计离婚,设计让南心月背负巨额债务,却还在琢磨南心月是不是比他先红袖出墙?
假如真是,那就更不能忍。
“畜生!”南心月又痛骂一句,这人渣嘴里从未说出过一句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