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拍马屁。
就在这时，九月也在楼上看到了这一幕。
没想到一个刚刚学了几个小时的龙灵，内力竟然都超过自己了……内力外放也炉火纯青，自己的内力外放却只能做一些小手术的辅助。
九月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林川抬头看到了她，便朝着她挥了挥手：“下来！我有事和你说！”
九月从楼上跳了下来，假装好奇地问道：“主人，刚刚那动静是怎么回事呀……”
林川也知道她在装傻，没回答她，而是直接说道：“以后我就要收龙灵为徒了。”
“哦。”九月听后眼底闪过一丝失落，大家都是徒弟，只有自己叫林川主人，虽然她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可却也有一种低人一等的感觉……
林川继续说道。
“从今往后，你就不要叫我主人了。”
这句话一出口，九月愣了一下，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九月从很早之前就跟着林川了，林川又对她有救命之恩，还治好了她的伤势，提升她的实力，教她各种能力……她对林川已经无比依赖了。
不然她也不可能因为林川一句话，就在中医协会帮忙配药，枯燥地待了那么长时间。
“主人，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你要赶我走……还是说你是有了新欢，所以不要旧爱了吗？”九月委屈地看向林川。
“什么新欢旧爱的。”林川无奈地说道：“总是叫主人主人的，听上去我好像是个奴隶贩子一样，从今往后，我就正式收你为徒算了，按照规矩，你跟我的时间比龙灵要早，你以后就算龙灵的师姐了。”
“师姐好！”没等九月同意，龙灵十分乖巧地给九月鞠了一躬。
九月的脸色瞬间转忧为喜。
“这……这不好吧？”她还是假装推辞着。
林川看出了她的心思，笑道：“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别！我愿意我愿意。”九月急忙说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