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对她好的人,在她被李良才打的吃不消的时候,经常收留她,鼓励她的人。
后来自己逃去杭市,做了生意,其中很多都是依赖她的指导。
只是上辈子自己选择了逃避,却还是逃不脱这些豺狼虎豹的手,今生她却不想再躲了!
沈宁在院里待的自在,除了早饭是在县城里吃的鸡汤馄饨外,中饭晚饭都在小院解决,剩下的时候就开始跑步,拿着洋锹左右比划。
李大夫看着眼前小丫头和前几天完全不同的精神气,心头就是一畅,心里那点想法立即浮了起来:
“之前我就想教你,现在终于是时机到了。”
接着,无数从医学角度分析如何打人,伤人,一击致命等等的绝招源源不断地涌出来,沈宁听得眼睛发亮。
她本就脑子活络又聪明,李大夫教的是越发起劲,恨不得将自己年轻送丈夫走的本事一口气全教了。
“你啊,还是得读书,从这小地方走出去,可不能一辈子就被婚姻、男人困住了。”
沈宁咬紧了牙齿,狠狠点头:
“会的,这辈子什么都不能困住我。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傍晚时分,她吃好晚饭就回了李家。
李老太被院子关铁门的声音惊醒,一天没吃饭的疲惫和感冒的痛苦一下子化成怒火,让她蹭的一下就从床上跑起来,对着沈宁跳脚就是骂。
“要死了,要死了,你一天瞎混都跑哪里去了!”
“良才就不在家几天,你就发骚跑出去鬼混!”
“我告诉你,想给我儿子戴绿帽子是不可能的!在你做出丑事前,我直接废了你,我瞧你还敢出去招蜂引蝶,做尽丑事!”
李老太菊花嘴一开一合骂的起劲。
沈宁将自行车停好,没找到昨晚搁在院墙边的锄头,拎起旁边的自行车铁锁就走了过去。
车锁是新铁做的,足足快0斤!
李老太昏沉的像装了石头的脑袋在看见那沉甸甸的铁锁时终于清醒了点,两只脚抹了油,一个劲的往后退,急忙住了嘴。
沈宁左右挥了挥那铁锁,眼睛铁针似得扎向了李老太:
“骂啊,接着骂啊,你骂我才好动手啊。不然光打你,怪没意思的。”
李老太浑身一抖,想到儿子今晚就要回来,立即有了勇气,哆哆嗦嗦的抬了手指接着骂:
“沈宁,你吃错药啦!我是你婆婆,婆婆就是妈,你在娘家就是这么对你妈的没教养的东西,你娘家妈教不好,现在我来教教你,怎么做女儿,怎么做媳妇!”
沈宁龇牙:
“你在家没被你妈教好,没教养的老东西!你是怎么对待媳妇的,整天拿腔拿调,地主婆上身啊,以前怎么除四害的时候,没给你除了让你现在来祸害人!我呸,你要是自知之明就早点蹬腿,省得遭报应死的难看!”
李老太天天喊着要死要死,其实最是贪生怕死的,一听沈宁这张嘴闭嘴就是咒她死的话,气的鼻孔冒烟,恨不得当场就撕了她的嘴:
“你个臭丫头,丧门星!我李家娶了你就是娶了个祸害!等良才回来了我就弄死你!”
沈宁冷笑:
“怎么,又要搞死第二个媳妇死老太婆,我瞧你儿子才是丧门星吧,整天克媳妇。他还真不争气,克父克妻,怎么就不克妈的,要是你死了,天下就太平了吧。”
李老太只感觉被气得已经心口发闷,马上就要撅了过去:
“你,你........你!”
“话都说不清楚了”沈宁赶紧鼓掌:“哈哈,是要气死了快死啊,快死,快死!”
无数个死字罩头,李老太只感觉都看见阎王给她招手了。可是不行,良才就要回来了,自己就要有人撑腰了!按照良才的脾气,沈宁,这个贱丫头肯定死定了!
顿时那口气硬生生就给她顺了过来,她转身进屋,一大盆脏衣服端了出来,劈头盖脸朝着沈宁泼了过去:
“我不死,我就不死,死丫头,你今晚上这衣服洗也得洗,不洗也得洗!不然,我就打电话告诉你娘家去,问一问他们是怎么教育女儿的!彩礼钱我们家是给足了的,你把我逼狠了,我就闹去你家去要,我看你们家丢不丢得起这个脸来!”
李老太昨晚又是被打,又是撒泼,后来坠楼,感冒连着来,到底是被折腾的够呛,用了大力甩出去的衣服不过是丢了一米远,全撒在地上。
沈宁定定看着地上的脏衣服,看着那鲜红色的裤头,上辈子的记忆海啸般涌来。
自从自己进门来,这一家老小的衣服就被她包圆了。夏天也就算了,冬天厚实的棉袄被子衣服简直像山一样的堆来。
这死老太婆还根本不给她用洗衣机,浪费水浪费电洗不干净种种理由苍蝇似得念。自己只能蹲在井边从早洗到晚,刺骨的井水把她手都冻得没感觉了。
冻疮一层层的长,才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