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的商小姐和将军府的纪善禾什么时候和交好了?商姮你平时不是最看不上纪善禾吗?”
郝年问出了众人的心声。
谁不知道商姮看不惯纪善禾,平时没事就爱找她麻烦,纪善禾每次也都躲着她走,这俩人什么时候挨一块了?
“不打不相识不呗。”商姮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反正我现在看纪善禾哪儿都顺眼,我就乐意抱着她。”说着她又把纪善禾往怀里按了按。
纪善禾也非常配合:“姮姮最好了。”
咦~
众人纷纷嫌弃,这也太黏糊了,学院是没有她们在乎的人了吗?
郝年见状嗤笑,“纪善禾,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商姮平时对你怎么样你自己知道,突然对你好,指不定想干什么。”
郝年说完甩袖离去。
围观的人群也慢慢散开,没什么可看的,商小姐指不定又想起什么好玩的点子去逗纪善禾呢!
人家纪善禾乐意往里跳,有什么好管的。
纪善禾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商姮就在她右边的斜后方。
刚坐好,一个面如冠玉的翩翩少年就在她旁边就坐,他剑眉星目,五官硬朗,就算和众人穿同样的衣服也掩盖不住他的华贵。
【侯府小姐(6号):你同桌是太子。】
【将门鲨手(9号):看出来了,长的真带劲!】
纪善禾稍稍偏头看向傅岑,小伙子真俊!
“肃静。”雄浑稳重的声音屋外传来。
一个身着黛紫色官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刚才还吵闹的众人立刻噤声。
“拿出纸笔,默写《商君书》的第二篇,一刻钟后交上来,老夫要抽查你们昨日习得的成果。”
【将门鲨手(9号):古代老师怎么也要人默写啊。】
纪善禾一边翻找纸笔,一边吐槽。
【将门鲨手(9号):完蛋,宝儿你有多余的笔没?我一支毛笔都没有。】
【我找找。】
商姮扒拉着桌兜,半天才找到一支毛笔。
【爱莫能助,我只有一支,话说之前的纪善禾这么不爱学习的吗?】
【你怎么知道不是你给她扔了。】
【嘻嘻嘻嘻嘻嘻】
求助无望的纪善禾把目光偏向了一旁的傅岑,他面前的笔格上整整齐齐地放着四支毛笔。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纪善禾放低声音拿手戳了戳傅岑的胳膊。
感受到异动的傅岑偏头看向她,“纪小姐有何事?”
“忘带笔了,能借我一支吗?”
傅岑玩昧一笑:“纪小姐莫不是忘了,昨日商姮把你的笔扔进春心湖里命你不许捡,我好意将笔借与你,可你却不知好歹地说不需要我装模作样,这才一日不到,纪小姐怎么就改主意了?”
“嗯……昨日是迫于商姮的威淫之下,才……迫不得已说出此话,我绝对没有嘲讽您的意思。”
救命,原主怎么什么都说啊,没有一点边界感!
“是吗?可今日我不想借了,昨日的事傅某至今耿耿于怀。”傅岑握手撑头,漫不经心地说道。
“昨日是我不对,但我现在真的很需要这支笔,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借给我吧。”纪善禾一脸真诚。
“不行,除非……”傅岑故意拉长声音。
“除非?”
“你求我。”
傅岑看着纪善禾,他就不信将军府的嫡女能说出这种没骨气的话。
到时候他再好好嘲讽纪善禾一通,解一解昨日的气。
“求你。”纪善禾毫不犹豫。
傅岑:“?”
不给傅岑说话的机会,纪善禾继续开口:“求你了太子殿下,借给我吧,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
似是没想到纪善禾这么没骨气,傅岑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自、己、拿。”
“谢谢谢谢,太子殿下你人还怪好嘞。”纪善禾喜笑颜开。
听到这话的傅岑紧握拳头,这纪善禾是脑袋缺点什么吗?
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没脸皮。
纪善禾喜滋滋的拿了笔正要默写,突然她发现一件重要的事,她、不、会!
【宝,那个……】
【你太高估我了,我也不会】
【……】
纪善禾又把目光投向傅岑,此时傅岑的纸卷上一些完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