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派人来找,说是军营派人传话,长宁侯找他。
萧承易已经卸下兵权,找他可以不去的,但岳父大人找,哪敢让岳父大人久等,蜻蜓点水的在苏月唇上亲了下,苏月话都没说一句,人就不在马车里了。
苏月掀开车帘,只捕捉到某位爷疾驰的背影。
苏月,“……”
苏月嘴角抽搐。
至于跑的这么急,好像去晚了会被她爹打似的……
摇头好笑,苏月放下车帘,芍药和白芷坐上马车,赵七赶马车回了侯府。
进侯府,快走到二门处,芍药碰到和熟悉的丫鬟,问道,“今儿承恩伯府老夫人来侯府做什么?”
丫鬟回道,“承恩伯府老夫人是得知大夫人病情加重,特地来侯府给大夫人求情的,老夫人没放大夫人,说她做不了主,是侯爷放的。”
老夫人怎么会做不了主呢,大夫人不就是她打的板子,让人送去佛堂继续反省的吗?
芍药一脸不解。
苏月脸色如常,老夫人哪里是做不了主,不过是怕了她爹,大夫人忤逆老夫人,将她气晕,她爹知道气晕老夫人的是大夫人,头也不回就转身走了,既不关心老夫人,也不惩罚大夫人,老夫人心底不好受。
老夫人也不知道自己对大夫人的惩罚,苏怀臣满不满意,她不敢给承恩伯府老夫人面子,索性直接交给苏怀臣管。
苏怀臣常年驻守边关,疏于对苏月的管教,让她做出在承恩伯府老夫人寿宴上“寻死”之举,苏怀臣对承恩伯府老夫人心怀愧疚,承恩伯府老夫人帮大夫人求情,这个面子,苏怀臣不能不给。
想到这里,苏月就郁闷了,她差点被吊死在承恩伯府,还被大夫人逼喝毒药,她满腹委屈没处撒,反倒成了大夫人的一道护身符。
芍药气不过,道,“姑娘被匡去承恩伯府贺寿,却差点被人给杀了,这事得让侯爷和承恩伯府知道,不然姑娘就太冤枉了。”
苏月看着天空上飘荡的浮云,叹息道,“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不过是多一个人气愤,恼自己无能为力罢了。”
何况当日的证据已经另做它用了,有凭有据都不一定能把武国公世子怎么样,何况没凭没据,本来武国公世子就想杀她,要叫他知道那块逼得他不得不和淑华长公主和离的玉佩是被她捡到的,她帮柱国公世子算计他,武国公世子不取她小命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