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面色不善看着阿却,“我劝你还是不要和程霜白这种天煞孤星在一起,否则一定不会有好下场。”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天煞孤星啊?”阿却有些嫌弃道,“天煞孤星命格极邪,身边亲人全部不得好死,活着孤苦伶仃,死时孑然一身。可是你和你爸不就活的好好的吗?”
程弘立马变了脸色,“你什么意思?!”
“你和程霜白不是亲兄弟吗?如果他妈妈真是他克死的,为什么你和你爸却活的好好的呢?”
“你胡说八道什么!”程弘恼羞成怒,“程霜白,你都和这女人说了什么?”
程霜白看了一眼阿却,这人竟然知道他的身世。
他母亲怀他时,程弘的父亲还没有结婚,但是在他三个月时那个男人就抛弃了他母亲和门当户对的未婚妻结婚了。
他母亲性格倔强,本不想生下他。但是她身体不好,人流对她有很大的危险,再加上那个男人的花言巧语,她就把他生下来了。
可是直到他十岁,他也没有见过父亲。母亲整日怨怼,对他也是多有打骂,把对那个男人的愤恨之情全都发泄在了他身上。
十岁那年,母亲去世。那个男人终于出现了,不过也只是给了他一笔钱,没有想要将他认回去的心思。
他十六那年,那个男人又出现了说要把他接回去过好日子。
当时他太蠢,以为他良心发现了。
结果去了才知道,他后来生的儿子中了邪,需要每天放他的血给他治病。
于是他成了储备血库,半年时间给程弘放血。
半年后,程弘醒了,他也没了利用价值。
原配和程弘看他不顺眼,在家里从不给他好脸色看,尤其是程弘经常欺辱他。
于是,他搬回了曾经和母亲一起住的小房子里。
但是,程弘并没有因此放过他。
每天都会带着一帮人来找他的麻烦,直到今天。
“你还是少叫了。”阿却有些不难烦道,“赶紧回家吧,短命鬼。”
“你……!”程少爷被阿却气的说不出话来,却也被刚才阿却以一打四的场景给震慑住了,不敢对她动手。
阿却扶着程霜白回了家,程霜白受了伤,阿却瞧着有些心疼。
当然不是心疼他,而是心疼自己。
因为程霜白肯定不能给她做好吃的了,该死的短命鬼,她一定要画个圈圈诅咒他!
程霜白的伤脸上居多,身上的伤应该也不少。
阿却问他:“疼吗?”
“……还好。”
阿却说:“骗人,怎么会不疼。”
程霜白有些微怔,这还是他长这么大以来第一个问她疼不疼的人。
“你凑近点,我给你吹吹。”
“什、什么?”程霜白结巴,“不、不用了。”
“别磨叽了呀。”阿却一把握住他的肩膀,整个人从椅子上站起来凑到他脸前,对着他的伤口轻轻地吹气。
程霜白感觉自己浑身都有些燥热,耳朵也不自觉地红了。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感觉阿却吹出来的风冰冰凉凉的,舒解了他伤口火辣辣的疼。
感觉还挺舒服的。
阿却问他:“怎么样?”
他红着脸,心跳有些加速:“很舒服,伤口不疼了。”
“那就好。”阿却放开他的脸,作势要去掀开他校服的下摆,程霜白一下子抓住了自己的衣服,有些慌张:“你干什么?”
“我看看你身上的伤口,然后给你吹吹。”
“不用!”程霜白一下子站起来,“我身上没有伤,我先去洗手间换身衣服,然后给你做饭。”
看着快速钻进卧室的程霜白,阿却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不过,终于有饭吃啦!阿却的心情一下子就美好了起来!
夜晚,夜深人静。
程弘躺在床上紧闭双眼,额头冒着细微的冷汗。
突然他睁大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刚才他做了一个十分可怖的梦,那梦太真实了,真实到几乎让他以为那是他亲身经历过的事情。
他赶紧平复心情躺下,但一晚仍旧噩梦连连。
第二天餐桌上,他顶着俩硕大的黑眼圈吸引了父母的主意。
程夫人担忧地问,“小弘,昨晚没睡好吗?怎么黑眼圈这么严重?”
“妈,我昨晚做了一晚上的噩梦。”程弘抱怨道,“可累死我了。”
程夫人爱怜地摸着儿子的头,“肯定是最近一段时间学习太辛苦了,今晚我亲自给你炖碗参汤补补。”
“夫人你怎么忘了,”程锦园笑道,“今晚我们要去龙家赴宴。”
程夫人笑道,“我都忘了。”
程弘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