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在酒店门口,刚下车,头顶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吓得宋清辞一哆嗦,差点想再次钻回车里去。
她冷静下来仔细一看,满天飞舞的彩带飘落下来,车门两边站着笑容满面的徐坚和祁若之。
宋清辞后怕的拍了拍胸口:“我靠,我还以为自己这段时间太高调,有刁民想要害朕呢!”
祁若之和徐坚面色同时一僵,又异口同声的说:“欢迎回家!”
宋清辞感动的冲他们抱拳:“谢谢,但这不是我家。”
“你不是说要把剧组当家吗?”
“说说而已,你还当真脸?”
徐坚:“……”
宋清辞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警惕起来:“你们不在片场跑这儿来干嘛?不会我刚下飞机就得工作吧?”
“那不至于,”徐坚道:“没你出演的镜头都拍完了,我们闲着也是闲着。”
宋清辞不可置信的盯着他们:“什么玩意?我就走了两天吧?你们进度这么快吗?”
徐坚点头。
宋清辞:“……”
尼玛,这电影通篇全是她啊!
“上次给你的那份剧本是半成品,这份才是成品。”祁若之道。
宋清辞看着面前明显厚了许多的剧本,如遭雷击的后退两步:“就二十万的片酬,你们这是打算往死里薅我啊?”
“怎么这么说呢,”祁若之道:“剧本这玩意总是多变的,这不是之前对你的演技了解的不够全面吗?”
宋清辞眼神充满质疑:“你别骗我!我拍了这么多年戏,从来没见过哪个剧组开机后频繁换剧本的!”
祁若之眼皮跳了跳,心说你不是刚出道吗?哪来的“拍了这么多年戏”?
不过介于宋清辞说话一向疯狂,他便以为这是夸张的说法。
他语气中带着点祈求,“你看看吧,剧情走向和之前那个差不多,我就加了点小细节。”
宋清辞用手指比脸比了之前剧本的厚度放在他面前对比,“这叫小细节?”
祁若之心虚的避开眼神,挠了挠后脑勺不说话了。
这事确实是他们做的不对,哪有开拍这么久才修补剧本的?这意味着宋清辞前面拍的很多都得补拍。
演员拍戏和编剧写剧本不一样,编剧觉得那个地方逻辑不恰当可以删减或者增添。但演员不一样。
演员是要倾注感情去表演的,什么时期该有什么样的反应,这不是说添就能添的,她得跟着所演角色的情绪走。
如果不是宋清辞,祁若之是万万不会再动剧本的。
宋清辞的演技实在太老道了,堪比那些入行几十年的老戏骨。
她入戏快,出戏也快,任何情绪都能给的恰到好处。
祁若之动笔前也犹豫了很久,但是想起宋清辞在片场的表演,他还是义无反顾的改了。
徐坚见祁若之说不出话来,便开口打圆场道:“这也不能怪祁编啊,他在圈里是个出了名的完美主义,看到你那么牛逼的演技后怎么能忍得住不改剧本?”
这话虽然是为为祁若之说话,但却不动声色的夸了宋清辞的演技。
世家子弟底蕴就是深厚,这情商要是分点给师书禹,他都不至于落的现在这么个不尴不尬的地步。
宋清辞抿了抿唇,思索了一下又道:“行吧,勉强能理解。但是你确定这本子一个月拍的完?”
徐坚竖起三根手指。
宋清辞以为他要对天发誓,谁知他道:“三个月。”
宋清辞:“嗯?”
徐坚道:“我又求着我爹宽限了一点时间,我们有三个月时间。”
宋清辞:“你爹……真好说话啊。”
徐坚翻了个白眼:“呵,我腿差点跪断了。”
宋清辞无奈,“你知道三个月要花多少钱吗?你的预算足够?”
徐坚嘿嘿一笑:“不用担心,新投资已经打到我卡里了,足足八千万!”
“八千万?”宋清辞惊了:“谁啊,傻逼成这样?”
一个恐怖片,新人导演新人演员,除了编剧牛逼外有哪点值得八千万?
徐坚一瞪眼睛:“怎么和我义父说话呢?你这样我们还怎么骗……不,是拉投资?”
宋清辞眼皮跳了跳,“别扯那些,你快说是哪个慈善家?”
徐坚得意洋洋的抬了抬下巴,轻飘飘抽出两个字:“舟度。”
宋清辞差点被空气呛到:“谁?”
“舟度!”徐坚道:“就是那个国内排名第一的投资公司。”
祁若之也幽幽的补充道:“简单来说就是池牧野。”
宋清辞看了他一眼,一副被雷劈了的样子。
“不是,池牧野脑子被驴踢了?钱赚的太多想做做慈善?”
这话徐坚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