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让他老老实实说真话,谁知他这么不经打。”
藏金满不在乎,沈微澜却话锋一转。
“阿蛮不是被人打死,是死于中毒。”
藏金眉毛一跳,惊愕道:“竟有此事,那就跟我没关系了!”
“是吗?”沈微澜盯着他,冷冷一笑,“据另三名家奴交代,你殴打阿蛮时他们站在阿蛮身后,所以全程都没看到阿蛮的脸,而你又背对着苏巨论。这个位置显然是你故意挑的,目的是借着出拳将毒药塞进阿蛮嘴里,再用拳头阻止他吐出毒药。”
“胡说!”藏金怒吼,“当时那么多人在,我从哪儿拿毒药?”
“苏府家奴都穿圆领袍,绦带束腰,的确无法夹带毒药,但你袖子上有数道褶皱,是卷起袖子再放下的痕迹。”
沈微澜看向藏金衣袖,藏金脸色悚然一变。
“时值深秋,天气寒凉,家奴里只有你一人卷袖子,因为毒药就藏在你的袖子里。殴打阿蛮前,你假装撸一下袖子,便可从衣褶里拿出毒药,夹在指间。据其他家奴交代,当时你大吼大叫凶神恶煞,表情比以往更凶狠,你这么做,就是为了吸引他人视线,不让人注意到你的手。”
一席话说完,藏金脸色一片惨白,他犹如困兽,依旧嘴硬否认:“不,不是……我打人的时候习惯卷袖子,大冬天也是这样……”
“你袖子上已经沾了毒,仵作一验便知。”沈微澜一句话将他击溃。
藏金瞬间崩溃,两腿一软,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