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舟信口胡诌,说到后面自己都忍不住笑出声来,只觉得自己是个天才,对孟思书这个女人的形容简直太到位了,如果把这幅面具套在孟思书身上,掩住她那倾国倾城的姿容,然后画在纸上,是一副什么样子呢?
脑袋里想着这幅画,张一舟只想爽快的笑一场,不过随即他猛然想到了车婧,内心好似别人猛揪了把似的,痛彻心扉!
党校门口,深夜,天上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一辆银灰色的保时捷静静的停在门口,一个娇俏性.感、媚入骨髓的女人正支着下巴呆呆的看着副驾驶座方向,很投入。她一双黝黑灵动的双眸宛如夜晚的繁星,幽远闪烁,配着她嘴角那甜甜的笑容,让人心醉。
副驾驶坐上正是张一舟,此时他正在甜甜酣睡,今晚黄露请客,张一舟借酒浇愁,竟然醉了。
张一舟睡着的样子很恬淡,不过眉宇间却深藏了无尽的忧郁,让人心颤,黄露竟然有些痴了!良久,张一舟哼了一声,身子微微挪动,肩膀耸动刮了刮自己的脸颊,咂了咂嘴又沉沉谁去。
“他冷?”黄露一惊,左右看了看,开空调又怕惊醒他,周围又没什么东西可以盖的,一时心中焦急难耐。
“哐当!”黄露起身欲拿后座上的抱枕,撅着屁股身子探到后面,头碰到了车顶一个缓冲,一屁股坐到了张一舟的脸上,她一时面红耳赤,手足无措!
“哦?到了?”张一舟模糊不清的道,猛然睁开眼,发现自己的脸在黄露的腚上,鼻孔隐隐嗅到一股味道,大惊,瞬间清醒,难道这就是女人那部位的味道吗?
黄露赶紧转过身,由于附身,她身前宽松的衣服下面一片风景,被张一舟尽收眼底。
“好……看!”张一舟情难自已,黄露顺着他的目光看,赶紧坐下,手捂着身前,脸上面红耳赤道:“你……你……看什么?”张一舟倏然清醒,回忆着刚才黄露的姿势,真是……令人回味和向往。
晚礼服包裹得很紧,紧绷着臀部竟然印出了内.裤纹路,张一舟甩甩脑袋,一下打开车门,也不顾外面在下雨,扭头说了一句:“谢谢你丰盛浪漫的晚餐!我得走了……!”便逃之夭夭!
……
第二天,张一舟一觉睡到十点才醒过来,刚走出房门准备洗漱,何至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眼前,目光炯炯的盯着他看了许久,看的张一舟心里发毛,捂着裸.露的身前说道:“你想干嘛?我性取向可是正常的,你不要找错了对象!”
“去你的!”何至一把推开他,然后又凑上前来道:“哈哈!你小子居然是闷.骚性的,老实交代,昨晚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啧,啧,没看出来啊?平时看你挺正派的,昨天那极品妞味道如何?”何至从背后嘻嘻笑道。
“胡说些什么?哪个极品妞啊?”张一舟想到昨晚与黄露共进晚餐的画面,有些心虚的说道。
“你就装吧!”何至暧昧一笑,“昨晚怀才那小子就已经在圈里发出警告了,说那个姓黄的妞儿碰不得,刚开始他还撒谎,说茅子正看上了人家,被我一逼问,嘿嘿!还真抓住了一条大鱼。
张一舟摇摇头,懒得理他,径自走到卫生间洗漱。
出来的时候感觉脑袋清醒了不少,却看何至仍旧一脸暧.昧的盯着,心里一阵郁闷,这些官二代富二代,对其他的不感兴趣,只要是聊到玩女人,全都她妈的像是苍蝇盯上了粪球,呃……这个比喻好像不怎么恰当!
何至确实心里忿忿,他就不明白了,像黄露这种极品,怎么就能看上张一舟这种木头疙瘩,何至用脚丫子也能想的出来,像张一舟这种人,即便是和女人上了床,也指定是一个动作到底,一点情调都没有,嘿哈一阵子完事,有什么鸟意思,真是眼光有问题,找谁说理去呀,好菜全让猪拱了。他突然也觉得自己即便是会再多的花样也没用,人家根本看不上自己。
今天周一课多,他没功夫陪何至扯淡,收拾起笔记本逃之夭夭,留下何至一个人独自郁闷。
日子一天天过,张一舟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黄露那个女人还真有点意思,也不管张一舟理不理她,基本每隔两三天便会给张一舟发一条长短信,她是艺人,大部分都在全国各大城市转悠,这几个月两人都是相隔千里,但信息却没曾断过,信息内容拖沓冗长,全是问好的话,变着法子问好!开头几次张一舟没怎么理,以为她是职业习惯,在网上下载短信后然后群发的。
后来才发现这些短信全都是她自编的,而且专门针对自己,辞藻华丽繁复,以至于经常搞得语句不通,看得张一舟想笑,偶尔也就回一条短信说几句。
这一来二去,这短信就成了惯例!
夏去秋来,日月如梭,秋高气爽的日子还没来得及享受好,这冬季便悄然来临,张一舟直到身上的短袖换成长袖,长袖换成夹克,夹克换成了羽绒服,才蓦然回过神,自己党校培训的日子要结束了。
一年的党校生活,由于他晚到成了插班生,而按照日程,年前就要完成学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