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一旦它们的血翅变成透明质色,就代表它们的寿命走到了尽头。
可这只噬金血蛊他养了三年,一直宝贝得不行,从来没有让它出来过。
而且,它从来没有出现过异样。
可现在,它的血翅竟然逐渐透明,显然已经接近死亡。
这怎么可能?
此前,它分明没有任何颓败之势?
难道……是他们?
黑袍男子猛地看向了底下的耿含初等人,除了他们,他想不到其他人。
大概过了几息,黑袍男子冷笑。
“难怪敢如此肆无忌惮,莫要以为你们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把我的噬金血蛊杀死,就能逃脱得了我的手掌心!”
说完这话,他身后突然冒出了一群人。
他们的穿着打扮也非大陵人。
耿含初拧眉,“琅环人?”
南疆与琅环果然已经勾结在了一起。
不过,他们的脸上依旧没有露出丝毫慌张的情绪。
甚至,带着淡然。
如今的说辞,不过是他的一面之词,始祖皇帝究竟如何,也不是由他说了算的。
更何况,前人的是非曲直,并非他们一言一行就能说的。
顾惊云面色大变。
这里什么时候出现了这么多人?
他作出战斗的姿态,一脸警惕的看着前方之人。
眼角的余光扫过一旁的角落,就看到顾靖此刻也带着人抵达了这里。
不过,他们却立身在原地,并未上前。
耿含初没有理会他们,而是看向了黑袍男子。
“南疆与异域勾结,看来所图不小,不过,这宝藏只有一份,不知南疆跟琅环该如何来分?”
黑袍男子面色一变。
“你休要胡言!宝藏我们自然是平分!”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