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万兵马,南越王亦有六十万兵马,此战结果尚不可知。
汝等皆做好万全准备,关键时刻给予其致命一击,安能扶君,以安社稷。”
“诺!”
众人齐声回答。
“南越王刘晔叩见,不知可有惊扰太后啊?”
忽然殿外传来一名男子的声音。
祝侃挥了挥手,周围几人很快就从秘道离开。
祝侃移步向殿外走去。不紧不慢地开口道。
“南越王大驾光临,不知所为何事?”
“太后贵为国母,我这作为臣子的来慰问一番都不行吗?”
殿外的男子虽然自称臣子,但没有丝毫礼仪,一路进到大殿内步伐都未曾减缓。
当然,也没有人敢阻拦。
待这名身材短矮,膀大腰圆的南越王踏入殿内,周围的护卫很自觉地走开了。
他站在祝侃身前,一双猥琐的眼睛毫不掩饰地打量着祝侃的身体。
“自然可以,若是越王想在此豪饮一番,哀家自然乐意陪同。”
祝侃微微欠身,摇曳的衣裙,将她女人的姿态尽情展现。
南越王大步一迈,手在祝侃腰肢游走。
祝侃身体微颤,但并没有躲开。
她抬起头看着南越王,一双凤眼含羞,眼波盈盈。
“别这样!”
轻声细语的声音,软软的,勾得南越王心里一阵瘙痒。
真不愧是皇帝的女人,一国之母。
让人有满满的征服欲。
自己连这样的女人都征服了,还有什么能阻挡自己?
“哈哈哈哈哈哈。”
南越王开怀大笑,拉着祝侃就往大殿深处走。
…….
清晨。
张默在透过屋顶那很有力道的阳光下清醒。
起床发现床榻边有碗清水。
张默不禁感叹,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自己居然睡得这么死。
好在无事发生。
端起清水一饮而尽,出门唤了几声无人应答,只有那年老的妇人坐在屋檐下双目无神地看着门口,嘴里不知呢喃着什么。
张默想了想也没有去寻二人,留了大半干粮与些许钱财在床榻边,便骑着马匹走了。
昨夜虽似严冬,但此时的阳光倒是添上几分毒辣,热得张默满头大汗。
骑着马匹又过了几条裸露的河床,不知多久才找到一条浅浅的河流。
捧了些许清水缓了炎热后,便匆匆离去。
……………
数日后。
汴水南岸。
风裹挟着战火的灰烬,卷起的尘土让人感到一阵荒凉,置身于这样的天地间仿佛随时会被战火吞没。
汴水南岸边坐落着几个巨型营寨,其中大寨的寨头上依序飘荡着十二杆旌旗,司、廖、曹、何、诸………..
十二面旌旗代表着十二股不同的力量,分别是司马冯、廖飞、曹航、何群、诸葛巳、祝奎、徐风、梁驹、丘瑜、袁彭、刘靖、季冧。
这些势力来自各地,如今能集结在这里,皆是服从了司马冯的号召。
此次的联军正是司马冯、廖飞的大军,实际的力量是来自这些势力集合,否则他们二人的财力,又哪里养得起四十万大军呢。
营寨的中军大帐处,司马冯坐在帅椅上,他面颊干瘪,可身上透露着一股将领所特有的威严。
左右依次坐着的分别是廖飞、曹航等其余的势力。
“据报,刘晔派出的五支万人大军今晨已经赶赴到了汴水之南,如今正在渡河搬运木料,打算在北岸立寨,显然是打算将我等一网打尽。”
司马封面如平湖,沉声道。
“如果让他们顺利渡河,在北岸安扎营寨,我们的退路将被阻断,届时我等将如同待宰羔羊,进退两难。”
厅内的几名首领闻言都三三两两地交头接耳,有面露不安,也有一脸严肃的。
论兵力,他们的手上有足足四十万大军,但是与刘晔比较差距还是有的。
刘晔的可怕就在于他的背后拥有南方诸多州地,随时可以北上支援,且旗下十万藤甲兵井水不湿刀枪不入,更是令人忌惮不已。
“守成兄,会盟之初我等就拥立你为都督,自然是听从你的号令,你有什么想法,不妨说出来。”
廖飞知道这几路盟军大多是泥腿子的莽夫,上阵杀敌没问题,玩脑子的话,连司马冯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了。
“对,请都督做主,我等奉命便是。”曹航,何群等人纷纷附和。
司马冯双手抬起后压了压,众人便安静地看着他。
“刘晔的人马是一路急行而来,人困马乏,况且如今正在渡河,防备是最弱的时候,必须趁机奇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