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布的局。”王三拐着腿来到齐楚天面前。
虽然他很想锤齐楚天,但终究是他大哥,该怎么做还得怎么做。
“他不是想赚钱吗?那我们就派人去打压他,看他怎么赚。”齐楚天趴在床上咬牙切齿,他现在疼得脖子都把你动。
“明白。”王三懂得怎么做,这样的事情他干了不知道多少,“我这里有一瓶祖传的跌打酒,只要涂上包你三天就能下地。”
王三笑嘻嘻地摸出一瓶跌打酒。
“嗯。”齐楚天示意他涂上。
随后王三贱兮兮地把齐楚天衣服褪去,把跌打酒涂上,下手的力度自然是黑到极点。
几日后,九水县周元手下的不少饮食店铺都被恶意打压。
“周....吴...大人,我有事禀报。”陈文望找到周元,一时间不知道该喊周元什么。
“叫周少就行了,说吧,什么事这么大惊小怪的。”周元瘫在椅子上。
“是,周少,近几日有许多酒楼,饭馆之类的店铺遭到了同行恶意针对。”陈文望禀报道。
“哦?居然有人敢惹我?说说吧他们怎么做的。”周元有些意外。
“他们不断调低价格,有的甚至都到了成本价,并且不断贬低我们的菜品,还造谣了好多。”陈文望如实说道。
“就这点小事你也大惊小怪。”周元训斥,“来,听好了。”
周元对着陈文望说着解决办法。
陈文望越听嘴角越抽,大人您这么贱真的不怕出门被打吗?
周元说完后,继续当咸鱼瘫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