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凭自己一己之力无法救治一个村子,便上报给了县令。
请县令大人向州府或京城求救。
可这位县令非但不听,还把医馆老板打了板子,不许给患者治病。
而且又加派人手,层层围了村子,不许人员出入。
已经到县城的这些村民,更是被停了药,他们的情况依然不太好,不管怎么求情,还是被城中百姓知道了消息赶了出来,被赶到一处破庙,这些人大喊着“烧死他们,烧死他们!”
村长他们想回家,便从破庙偷跑了出来。
当初驱赶他们的那些人又追来了,一路之上还不断煽动其他百姓,他们就如同过街老鼠一样东奔西窜。
最终还是被抓了起来押回了村子。
由于村子被围,切断了与外界的一切,村中病患得不到医治,很快就死去了。
这个村子本不大,不过百十口人,没到半个月,就几乎死绝了。
侥幸活下来的有几个年纪不大的孩子,也不知道被县令弄到哪去了。
这件事被封锁了消息,并没有传播出去。
后来那位县令居然升迁了!
理由是治下有方,阻止了瘟疫扩散,仅以不到百人的代价换取了一县数万百姓的平安!
主簿说到这里,怒愤地一拍桌子。
“蒋主簿,你是怎么知道的?”连生突然问道。
蒋主簿自嘲地笑了笑,“大人,这些是老主簿临终前有一次他喝多了,他哭着对卑职说的,他说他无能无力,他官微言轻,县令有靠山,没人敢动他。”
说完,蒋主簿双手捂住脸,无力地垂下了头。
“当年那位县令是谁?”丁玉不由问道。
真他娘的太气人了。
丁玉自认为自己并不是青天大老爷,他也没有多大野心,在这个位置坐了六七年了,可他对夏县百姓还算尽心尽力。
只在他在夏县一天,他便会撞好自己的钟。
没想到,四十年前那位县令为了自己的乌纱帽,生生让一个村子的人失去了生命。
“老主簿没有说,他说,他会把这个名字带到棺材里去,少一个知道他名字的人,也许阴间就少一个冤魂。”
蒋主簿接着又说:“可能当年那场大火也是故意为之,什么都烧没了,黑白是非后人也无从查证了。”
“传信回京城,让四电去查四十年前曾在夏县任职的人。”连生看了一眼五狼。
不管这个人是谁,就算他死了,也得把他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