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洗衣服,你和三婶的月事带子我洗了七年,大伯和三叔的脏裤衩子我娘洗了十年!还不算你们一窝子老少的衣服,我没说错吧?”
“哗”地一下子,院门口炸开了锅!
月事带子,自己男人的脏裤衩子让人家三房母女洗?
柳安安扫了一眼门口围观的村人,又说道:“我和我娘起得最早,睡得最晚,连吃饭都要等你们吃完了才能吃,没有饭就喝点涮锅水!
弟弟出生后把我们分了出来,要不是村长爷爷,我们连一粒米都分不到!
分家了我们一家还给你们当牛作马,大娘,三婶,你们用着我洗的月事带子,就不怕血崩?”
“小野/种,你胡说八道!”
张花花跳着脚喊,脸红得快要滴血了。
“我胡说八道?你敢发誓吗?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有假话天打雷劈!你敢吗?”
张花花当然不敢。
柳安安一步步走到张花花跟前,后者用力咽了咽口水,往后退了好几步。
这时王家老大王富才,老三王富有,还有那个便宜爹都过来了。
王婆子见柳安安油盐不进,一扫之前的懦弱,心里可是气恼。
这死丫头片子自从醒来之后居然变了性子了,不过那又怎样,毕竟一个十二的孩子,还能逃出老娘的手心!
“老二,老娘白养你这么多年,你就看着这小野/种撒野不成?”
“娘,您别生气,我一会儿教训她,我去拿粮食。”说完,王富贵就往灶房走。
柳安安抢先一步进去拿出一把菜刀,横在灶房门口,“我看今天谁敢把我们的粮食拿走!”
“住手!你们这是干嘛?”
院门口传来一声洪亮的嗓音,柳安安抬眼一看,是沐阳叫来了村长周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