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波有些不可思议的笑了起来,他盯着杨穗岁那未吃完的砂锅米线,说道:
“你先慢慢吃,吃完和我说一声,我先研究一下。”
话音刚落,他便转身,背对着杨穗岁开始研究起会员积分手环。
“好。”
杨穗岁继续享用砂锅米线,这米线的汤清澈透明,呈现出淡淡的乳白色,散发着浓郁的骨香和鸡肉的美味。米线有弹性,口感筋道,每一口都能感受到它的细腻和顺滑。
这砂锅米线的配料也十分丰富,有鲜嫩的豆芽、爽口的白菜、Q弹的木耳和蘑菇,还有切成细丝的鸡肉和猪肉,它们在汤中相互融合,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口感层次。
杨穗岁细细品味着砂锅米线,感受到米线的顺滑和汤的美味,心中涌起一股满足感。
而专注于岁岁鲜花店的宣传单和会员积分手环的王立波,完全没有被杨穗岁品尝的美食所吸引。
他此刻的内心,充满了震惊!
他心想,如果他们基地的每个人都拥有这个会员积分手环,那么灾后重建,人们的生活便会很快恢复到正常,甚至,比之前过得还要好。
只是他要如何做,才能让每个人都拥有这个会员积分手环呢?
就在他陷入思考的时候,杨穗岁已经吃完了砂锅米线,轻轻地擦拭了一下嘴角。
随着砂锅的消失,杨穗岁朝着王立波喊道:
“我吃完了。”
“啊,哦!”
王立波回个神来,转身面对着杨穗岁,看到桌面只剩下自动支付兑换一体机,王立波震惊的说道:
“你这么快都收拾完?”
“嗯。”
杨穗岁没有多做解释,询问道:
“研究得怎么样?”
提到这个,王立波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竖起一个大拇指赞许道:
“牛,这玩意真牛逼!”
“噗...”
杨穗岁被他这副模样逗笑了。她和王立波说道:
“我打算趁着你们基地重建的时候,开一家分店,只是还不知道,你们基地里谁可以做决定?”
王立波苦笑着回答:
“如果你同陈立扬说,这件事估计很快就能敲定。”
“哦。”
杨穗岁的手指轻轻在桌面上敲击着,发出有节奏的清脆声响,她的眼神深邃而专注,似乎正在思考着一个重大的问题。
她忽得眉头微皱,在心里权衡着各种可能性,寻找着最佳的解决方案。
她心想,如果她就这样直接开着房车去摆摊,在这种局面,难免会有一些心怀不轨的人,会直接开抢她的花卉,造成一片混乱。
如果她能找到本基地的负责人,让他们站出来维护秩序,那么事情就会变得简单许多。有了官方的支持和保护,那些心怀不轨的人就会有所忌惮,不敢轻举妄动。
王立波似是感受到了她的为难,看着手中的会员积分手环,试探的问道:
“要不,我去找找陈立扬?”
杨穗岁疑惑的问道:
“你和他之间...”
王立波的脸上掠过一丝苦涩的笑容,他的思绪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拉长,拉回到遥远的过去。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沉重。
“从小我和他就是天壤之别。他就像是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而我,只是泥土里挣扎求生的臭虫,见不得半点阳光。”
王立波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语来描述那段往事。
接着,他继续说道:
“但是,尽管我们身份悬殊,我们却是一条裤子长大的情谊,那种纯真的友谊,一直陪伴我们走过无数个日日夜夜。我们曾共同分享过欢笑,也共同承担过痛苦。直到那一天,我在家打游戏,被无端举报沾染了违禁用品。”
王立波说到这里,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安。
他偷偷地瞥了一眼杨穗岁,只见她的面容如湖水般平静,那双明亮的眼睛正静静地注视着他,仿佛在耐心地等待着他继续讲述。
王立波见状,心中如同卸下了千斤重担,松了一口气。他定了定神,继续说道:
“尽管那份冰冷的检查结果白纸黑字地证明了我的清白,但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犹如野草般顽强生长,压得我喘不过气。”
王立波回想起那段时光,周围的人,那些曾经熟络的面孔,渐渐地变得朦胧陌生,他们的目光中透露出指责与疏远。他感觉自己仿佛被缠绕的藤蔓紧紧束缚,窒息感让他无法逃脱。
“后来呢?”
杨穗岁的声音仿佛是一把锐利的剑,斩断了缠绕着王立波的藤蔓,将他從那种窒息中拯救出来。
他无奈地笑了笑:
“后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