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市区交通繁忙,很多地方堵车,刘丽大约在十点多赶到希尔顿酒店,来到顶层豪华套间,她敲了敲门,本以为开门的会是林克或者菲菲,结果却是头发湿漉漉的舒唱。
“唱唱?你怎么会在这里?”
刘丽问道。
舒唱被她看红了脸,羞涩地说菲菲身体不便,林克打电话要她过来帮忙照顾。
刘丽看到她潮红的脸颊,水灵灵的杏眼,瞬间明白了一切。
冷着脸拉着她走进房间里,问她是不是也被林克欺负了?
如果是就告诉她,她会替她做主。
舒唱连连摇头,说是自愿的。
是她主动爬上林克的床,不是林克强逼的。
林克对她很好,没有欺负她。
“真的?”
“嗯!”
舒唱羞涩又坚定地点点下巴。
刘丽无奈地看着她,本想劝她离林克远一点,安心拍戏再找个好男人嫁了。
像林克这种渣男,喜欢他没有什么好结果。
可一想到自己女儿还躺在林克的床上。
她又将到嘴边的话收回去,叹了口气,走进卧室里。
卧室里灯光明亮,弧形落地窗的窗帘也被拉开。
清澈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在两百多米高的房间里。
靠在床头就能看到繁华的外滩、明珠塔,风景迷人。
克丽丝还在睡觉。
苍白着精致的小脸,凌乱着黑色秀发,微微蹙起的黛眉。
像是四月被暴雨摧残过的桃花,带着一种玉琼破碎的美感,这一刻的菲菲比任何时候都显得柔弱,惹人怜惜。
“菲菲!”
刘丽坐在床边,怜惜地摸了摸女儿的额头,忽然鼻子捕捉到一股奇异的药味。
她闻了闻,看到旁边圆桌上放着一个水晶瓶,里面是粘稠的绿色膏药。
瓶身贴着标签,上面有一串她不认识的单词,不像是英文。
“这是什么?”
刘丽回头看向舒唱。
舒唱脸色通红地说,是林克的药,林克是拳击手,平时训练容易受伤,所以随身携带这种膏药。
刘丽拿着瓶子看了看,忽然掀开毯子。
看到克丽丝的情况。
她的脸色忽红忽白,气恼地看向舒唱,问她怎么会这样?
舒唱红着脸低下头,用手指捏了捏自己白嫩的手腕。
刘丽是过来人,瞬间明白她在说什么,脸色变得通红,没好气地问,为什么不送去医院?
说完她也觉得这个问题不对,克丽丝是当红明星,小花旦。
这样子被送到医院,就算提前做好保密工作,事后也难免会走漏风声。
克丽丝是清纯女神,天仙似的人儿。
如果被爆出这种新闻,人设崩塌,要想再树立清纯人设会很难。
舒唱看到她脸色不好,连忙安慰说林克的药效果很好。
在床上休息两天就没事了。
还有林克对克丽丝很温柔。
也许不要一天就会好。
刘丽问她怎么会知道?
舒唱犹豫了下,不好意思地说她也用过。
刘丽忽然想起前些天克丽丝和舒唱去深川看林克的演唱会,回来后克丽丝说唱唱在浴室沐浴,不小心滑倒,伤到胯骨和膝盖,在床上休息了三四天。
“难道你,你们?”
刘丽震惊地看向舒唱,也就是说那晚三人睡在一间房里,并不是没有发生什么。
而是克丽丝喝醉了,根本不知道另外两个人在做什么?
而林克也不是她想象中那个坐怀不乱的绅士。
他就是个粗暴的贪得无厌的色狼,唱唱和女儿都被他给骗了。
“唱唱,是不是他强迫你的?”
“不是,是我自愿的,他从没有要碰我的意思,是我主动睡到他的床上,他是我遇到过的最英俊最优秀的男人,我不想错过他。”
舒唱捏着裙角,羞涩地解释道。
刘丽恨铁不成钢地看她一眼。
不就是一个臭男人吗,好好的女儿家,为什么要白给?
可想到自己的女儿也是这样,明知道林克是个花心的大渣男,还依然傻傻地喜欢他。
愿意把最珍贵的东西交给他,对他毫无保留。
刘丽不禁生出一种无力感。
女儿和舒唱都没错,她们太单纯了,不知道人心险恶。
错的是林克这个混蛋,他是花花公子,太知道女孩子都喜欢什么,迷恋什么。
就把最好一面展示给她们,骗取她们的信任,骗走她们最珍贵的东西。
让她们一步步沉沦在他为她们编织的美梦里,永远无法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