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少,这只小野猫颇为执拗,看来不使些手段是不行了。”这时,关山海行至近前,给钱君杰提了个主意。
两位陪酒女也争相过来出谋划策。
“君少,我知晓有种药。只要服下,哪怕是贞洁刚烈的女子,也会须臾间变为放荡不羁的女子。到时无需你逼迫,她便会央求你要她。”
“君少,我这儿有诸多道具,皆是自岛国购置的。君少是否要拿去增添些意趣?”
赵茗悦已然吓得瑟瑟战栗。
这两个女子比钱君杰更为邪恶。身为女子,她们的心肠怎能如此狠毒?
这时,钱君杰再次行至她面前蹲下。
“你听到了吗?我有诸多法子对付你,但我并不想运用这些手段。只要你乖乖听从我的话语,我能够给你 十 万块。十 万块一晚,于你而言,丝毫不吃亏,甚是划算啊。”
赵茗悦紧紧凝视着他,却一言不发。
“二十 万。”钱君杰又抬高了价格,他不置信有女子是钱搞不定的。
然而,赵茗悦依旧沉默不语。
“三十万。”
“四十 万。”
“五十 万……”
“你还是杀了我吧。”赵茗悦终于开口了。
她的身躯不停颤抖,显然此刻极为惧怕,但她的声音带有一种决然的意味。
“你要玩宁死不屈那一套啊?”
钱君杰不再出价,径直站起身说道:“就算你死了,也得先让我享瘦一下。”
赵茗悦此时已彻底绝望。
她明白,不会有人来救她。
谁会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子去得罪钱家呢?
与其屈辱地活着,倒不如死了。
至于死后身躯是否会遭玷污,她已然没有过多时间考虑了。
就在她正要咬舌自尽的时候。
包厢的门猛然“砰”的一声被撞破,一个身躯飞了进来。
关山海吓了一大跳,即刻被撞倒在地。
他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赶忙伸手去摸口袋里的匕首,紧紧握在手中,以防出现意外状况。
就在二人高度紧张之时,一个男子终于缓缓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这位男子年纪不大,且极为俊朗。他身着一件破旧的道袍,看上去有些格格不入。
“你们在此作甚?谁派你们来的?知晓我是何人吗?”
关山海见对方仅有一人,原本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些,随即怒吼道。
进来之人乃是林风。
他并未理会关山海的斥责,直接看向角落里吓得瑟瑟发抖的女孩。
即便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是一眼便认出了她——赵茗悦!
在记忆之中,那个宛如亲姐姐一般,对他关怀备至,又甜美可人的女孩。
此刻,她却处于如此凄惨的境地。
身躯被紧紧地用绳索绑着,白色的裙子也有好几处破损。
脸上的掌印,以及顺着额头流淌而下的鲜血,皆显得那么扎眼。
他缓缓地走向赵茗悦,打算先帮她解开绳索,可对方却吓得不停往后退缩。
似乎将他视作坏人。
这一幕深深地刺痛了林风的心。
“谁打了她?”
他只说了四个字,每一个字都裹挟着浓浓的杀意。
“我打的,怎样?我叫钱君杰,我父亲是钱宝山。你有胆子碰我吗?”
钱君杰向来不知惧怕为何物。
有父亲为他撑腰,九华市无人敢动他。
林风缓缓转过身,一步步朝钱君杰走去,“那就叫你父亲来收你的尸体吧!”
钱君杰的心登时“咯噔”了两下。
以往,每当他遭遇麻烦,只要道出父亲的名字,便能将对方吓跑。但这一次,似乎不奏效了。
这位与他年纪相仿的年轻人,似乎根本没听闻过他父亲的名字。
果然,无知者无畏!
好在这时,关山海站了起来,拦住了林风的去路,“哪里来的臭小子,敢在巴爷的地盘上撒野,不想活了吗?”
林风停了下来,将目光移向他,“你便是巴爷?”
“既然知晓我的名号,赶紧滚出去!”
关山海说话之时,迅速瞧了一眼门口。他先前派手下到隔壁包厢去了,那些家伙玩得应该正嗨吧,不会没听到这边的动静吧?
“赵茗悦是你派人抓来的?”林风的声音极为平静,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哦,原来是为了这个女人啊。”
关山海看了看赵茗悦,然后骤然明白了,“嘿,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劝她好好伺候君少即可,只要能让君少满意,你这小子日后便能享受一辈子的荣华富贵……”
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