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烂了心肠的老贱人,平常惯会装模作样的当好人,没成想你竟是这种恶毒心肠大坏人。”老洳氏听到这叫骂声,心里瞬间咯噔一下。紧接着,头发就被抓住,脸上“啪啪啪”的挨了好几个巴掌。老侯爷一脸愤怒的质问:“你为何要害玥丫头,她好歹叫你一声洳祖母,你怎么就这么狠的心。”老洳氏知道是那件事暴露了,如果不是自己身体瘫痪,今日也被带到公堂上了。她哭道:“老爷,我也是为了我们侯府好,我们侯府那时候可得罪不起太妃娘娘啊!”老侯夫人一听,更加气的揪住她的头发打,整个脑袋都快被薅秃了。“老娘叫你不当人,老娘叫你几次三番的害我大房,老娘打死你,打死你。”柳银霜躲在屋门口偷偷的看,见到老洳氏此刻被挠的满脸是血,一个劲的惨叫。她身体没知觉,老侯夫人就光往她脸上脑袋上招呼,看起来极惨。就在这时,她听到匆匆的脚步声,知道是二爷回来了。她赶紧装模作样的进去劝架:“老夫人,您看我家二爷都回来了,您也出了气,能不能不打了。”老侯夫人此刻正在气头上,她可不管谁回来不回来,直接推开柳银霜。柳银霜身体后仰,刚好被进来的金二爷给接住。金辞看到屋里乱哄哄的一幕,生母老洳氏被拖在地上,被老侯夫人骑在身上打。他气的目眦欲裂,看向老侯爷问:“父亲,你就不管管?”老侯爷冷哼一声,然后别过脸去,根本不看这个儿子。老侯夫人站起来,就冲着金老二呸了一声:“混账东西,你还好意思兴师问罪?你问罪之前怎么不问问你的好母亲都做了什么?”金老二派人进来,将老洳氏抬到床上。一双眼睛冷冷的看向老侯爷,说道:“父亲良儿与源儿,被人绑走了,您现在还有心情去追究我母亲。”“什么?被谁抓走了?”老侯爷愣了一瞬,然后惊问?“说是被金玥抓走的,儿子回来,就是请父亲您前去问问。”这话一出,老洳氏立刻大喊:“金玥不是人,她要害死她的两个兄弟,金玥要杀了他们。”老侯夫人转头就冲着老洳氏啐了一口:“呸,少用你的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我家玥丫头绝不可能害自己的兄弟。”老洳氏面容扭曲,盯着满脸的血道子,看着老侯爷哭道:“救救孙子,救救他们呜呜呜……”老侯爷立刻道:“我这就去一趟楚王府。”——与此同时,大理寺牢房里也不太平。晋阳王与言若姝就被关在一座牢房内,他们俩此刻的氛围不太好。言若姝哭的梨花带雨,解释道:“王爷,妾身是被冤枉的呜呜呜……”“啪”的一声,晋阳王一巴掌甩过去。声音带着愤怒:“你这贱人,枉我对你那么好,你为何要拖我下水。”言若姝拉着晋阳王的衣袖,哭的梨花带雨:“王爷,我是被冤枉的,王爷您要相信妾身啊呜呜呜……”楚珩气的又狠狠将言若姝踹开,目眦欲裂道:“放屁,人证物证聚在,你还哪来的脸说自己是被冤枉的?”言若姝指着外面:“是金玥做的局,一切都是她害的。”楚珩捏着言若姝的下巴,眼神冷然:“她做的局?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是她威胁的妙机大师,是她利用预知梦想当女神身份?是她用卖药的银子去放京债的?”言若姝被问的哑口无言,她颓废的坐在地上,心里的不甘将她狠狠吞噬。本不应该是这样的,她怎么能输给自己的手下败将?绝对不能。她气的浑身颤抖,说道:“王爷,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您!”“为了我?”晋阳王冷然:“说说看,本王哪里需要你如此大费周章的去算计人。”“王爷,您手里没有银子,如何成事?妾身知道您连给门客的银两都出不起。”晋阳王不说话了,这句话戳到了他的痛处。言若姝继续道:“现在就连府里的下人做事都会散漫,还不是赏银变少的缘故,没有银两如何培养自己的人脉,没有人脉将来何成大事。”“闭嘴。”晋阳王怒吼一声。言若姝知道他表面爱装,其实比谁都想要那个位置。她丝毫不怕,继续道:“王爷若是您坐在那个位置上,今日谁还敢让您受辱。”晋阳王攥着拳头,脸色阴沉的可怕,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王爷,您从小就被帝君精心培养,您甘愿人生就此么?”晋阳王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又睁开道:“本王的事,不需要你管。”“王爷,妾身有预知梦,可助您一臂之力。”晋阳王嘲讽冷笑:“你大难临头便拖本王下水,你让本王如何信你?”言若姝摇头:“王爷,如果这件事您不帮妾身担着,妾身会被处死的,妾身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只能靠着王爷。”晋阳王转身不看她一眼,对于言若姝说的话,一个字不信。——夏日,树上的蝉鸣惹的人心烦。好不容易入睡的金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