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若姝两眼含泪,一副委屈模样。
“珩哥,你怎么可以这样想我”
楚珩冷哼一声:“我会查出真相。”
言若姝内心发沉,说道:“珩哥哥,你就不怀疑是金玥么”
“不可能。”楚珩直接反驳:“本王的人一直盯着她,她根本没有做手脚的机会。”
言若姝咬着下唇,奇了怪了,既然不是金玥,那这件事究竟哪里出了问题。
就在这时,一直盯着威武侯府的一个探子前来禀报。
“王爷,黄金有眉目了。”
晋阳王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快说。”
有一行车队停在威武侯门口,车上放着的,正是那些装着黄金的箱子。
“你可看清楚了”
“小的怕出错,所以悄悄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打开了一个箱子,里面全是黄金。”
晋阳王心情大好立刻道:“去官府,让人围了那车队。”
言若姝赶紧道:“我这就回去通知我父亲。”
楚珩终于露出笑容点头道:“这件事,闹的越大越好。”
他倒要看看,金玥整这一出贼喊捉贼,坏他名声,她怎么有脸再收他的黄金。
——
有句话叫做,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虽然老侯爷此刻正站在朝堂,可也深深感觉到了祸从天上来的架势。
多天未上朝堂的白御史,此刻正义愤填膺的,参了威武侯一本。
“这一出贼喊捉贼的戏码,全是威武侯府计谋。
明明得到了晋阳王三十万两黄金补偿,却又串通镖局与山匪,来这一出抢劫戏码。
最后还要将所有罪名都推在晋阳王身上,导致全京百姓胡乱猜测,坏了晋阳王的名声。
帝君,可怜晋阳王给出的善意,竟被人如此践踏,威武侯府所做之事,简直可恶。”
威武侯,孙女事先没有通气,他该怎么办
这几天外面的传闻,帝君也是今天才知道。
晋阳王名声受损,他们帝家自然也没有颜面。
他正想叫晋阳王入宫,问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没成想这件事就闹到朝堂来了。
“楚珩,你来说说。”
晋阳王站出来,一副无奈又不知怎么办的模样。
“启禀帝父,儿臣不怪金玥。”
他就这一句不怪金玥,就已经将自己放在道德制高点上。
接下来,不少大臣纷纷站出来挺晋阳王。
“让我说,晋阳王能够补偿金玥三十万两黄金,从这点就可以看得出有情有义来。”
“让我说,这要的也太多了,要三十万两黄金这跟抢有什么区别”
“金家做事太不地道,哪有收了人家黄金,自演自偷,到头来还要冤枉人家送黄金的不对”
“我看,金家女做事太失分寸,她这样的人,晋阳王退婚未娶也属幸事。”
老侯爷听着他们一句句的指责,气的肺管子都要炸了。
先不说别的,就单单说那三十万两黄金,他毛都没见到。
没见到黄金的威武侯,骂起人来丝毫不留情面。
“放你们娘的屁,你们老是拿那三十万两黄金说事,那黄金呢黄金在哪呢”
威武侯又指着白御史骂:“你这个老不死的,只会溜须拍马逢迎的货,自己一身骚都没擦干净,好意思跑来替你异性的祖宗打抱不平”
白御史气的一张脸激动的通红:“威武侯,你嘴巴放干净点。”
威武侯拿着笏板一叉腰,那架势打算骂个痛快。
“你个老货被老子说中了心事,你他娘的就急了,你难道不是晋阳王的狗腿子,显得找你巴巴的来替他打抱不平。”
白御史气骂:“身为御史,职责就是监察百官,遇到不平之事自然要管。”
“你管你大爷个熊,你有证据么没有证据你逼逼叨个什么劲你他娘的那么正义,为何要包庇方世那个杀人犯”
听到‘方世’二字,白御史一肚子的话,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一句也辩论不出来。
就在他心虚之时,威武侯跪下哭道:“帝君,您一定要明察秋毫,为我们威武侯府申冤啊!”
言丞相上前道:“启禀帝君,下面人通传,说那黄金此刻就被拦在威武侯府大门外。”
“你放屁,根本不可能。”威武侯不信。
“有人亲眼看见,只要派人去查,便会知道。”
威武侯心里咯噔一下,这该不会是真的吧
如果孙女真的收了黄金,还去官府报案再演这一出贼喊捉贼的戏码,确实有故意损坏晋阳王名声之言。
帝君立刻下令:“去查。”
时间一点点过去,大约半个时辰的时间,高公公带着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