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向于圩子进发。
“哥哥!”小月月也混在人群中跑去看热闹,见孙建平策马奔来,脆生生喊了一嗓子!
“月月过来!”孙建平勒住踏雪乌龙,冲小伍月拍拍手,小伍月颠颠跑过去,高高举起小手,被孙建平扯着拽到马鞍上。
“哥哥,这匹马好高啊!”小月月兴奋又好奇的打量着四周,大马好高,看得好远!
踏雪乌龙好奇的扭头看看骑在自己后背上的小丫头,跺跺蹄子,孙建平一抖马缰绳,“快走吧,等下抢不到好位置了!”
大黑马这才晃晃大脑袋,甩开四条大长腿,沿着机耕道撒蹄狂奔!
小伍月小手紧紧扯着大马的鬃毛,好奇又有些害怕的看着身边飞速倒退的农田和山峦树木,心里暗暗嘀咕骑马真好!
等将来我长大了,也要学会骑马!
就像大哥哥一样!
吼吼!
茫茫原野,一匹黑色骏马扬蹄狂奔,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穿越茫茫雪海,只留下一道残影。
“建平这孩子真不赖,这才几天,马就骑得这么溜了!”
张子义领着仨儿子深一脚浅一脚的穿行在齐膝深的大雪壳子里,望着飞驰而去的骏马,羡慕不已。
“爸,你说建平哥够不够格当个大炮手”张子义的大儿子笑问道。
“你们建平哥小脑瓜里全是道道,让他当炮手那不糟践人才么,他应该去当翻垛(军师)……”张子义停下来,手搭在额头上,向远处张望。
雪后晴空,长天如洗,万里无云,目之所及,赫见两山对峙,插云而立,突兀孤峭,易守难攻,看得张子义心潮翻涌,回忆起往昔种种,感慨不已。
唉!
于圩子村到了。
于圩子处于咕噜河下游,距离二马架村不过五里路程,平地多坡地少,劳动力也多,日子普遍比二马架村过得富裕。
但所谓的“富裕”,也不过是每年每口人比二马架村多分二三十斤口粮罢了。
村口场院上,早已围满十里八村赶过来看热闹的乡亲们,孙建平骑着高头大马,乍一出现在场院旁,立刻成为所有人瞩目的焦点!
“呦呵,这不是孙建平嘛!还自己骑马来的,曹叔给你特批的”刘凤霞和张翠玉正站在人堆里,翘着脚往里看,见孙建平骑马过来,立刻翻着白眼,冷嘲热讽。
“关你啥事!”孙建平一扯马缰绳,“这匹马是我自个买的!”
“呦呦呦,你真能啊,还买马,你咋不去把鹤城买下来!”
“那可不,吹牛逼也没你这么吹的,还你买的,你问问这匹马答应不……”
两个饶舌的泼妇你一言我一语,尽情发泄心中的不满,孙建平不耐烦的一提马缰绳,胯下踏雪乌龙驹立刻纵身一跃,前蹄扬起,如同泰山压顶一般向两个长舌妇砸下来!
两个女同学吓得惊叫连连,连滚带爬躲开!
孙建平不屑瞟了她们俩一眼,抖抖缰绳,来到场院旁的一座苞米秆垛旁,翻身下马。
“哥哥接着我!”小伍月也兴奋跳下马背,踮着小脚,好奇往场院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