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瑶被吻得晕头晕脑,飘飘欲仙,她心想,隐风阁的小倌手段再高超,都没有邹义安一个吻来得杀伤力大。
邹义安一个平A,萧瑶就大招闪现全交了,还心甘情愿地为他付出一切。邹义安生来就是克她的。
萧瑶强忍着欲望,不忍心在这么狭小的空间里伤了他,偏偏邹义安还没有意识地撩拨她,萧瑶钳住他的双手,声音哑得不行:“别闹,这里不行……等回了府,你想怎么罚我都行……”
邹义安开怀一笑:“你身边的那个江小姐,是哪个皇女的人?”
萧瑶惊讶于他心思的敏锐:“是七皇姐的人,她非要拉着我去隐风阁,我心中并不乐意……嘶!”
邹义安手上并不老实,修长的手指钻进萧瑶的衣襟,在她柔软的胸脯上煽风点火。
萧瑶搂住他的臀:“义安……”
“不准动。”邹义安一句话将萧瑶定在原地。
他用唇衔住她的衣角,从胸口吻上锁骨,又像只狡猾的蛇,滑至她的颈部,在她耳边吹气。
“这是你去青楼的惩罚,你得受着……”说完,邹义安在萧瑶脆弱的耳廓上留下一排牙印,萧瑶觉得更多的不是疼,而是酥酥麻麻的痒意,折磨得她两眼布满血丝。
“夫君,我的好夫君,我知错了……”
等马车驶至八皇女府,轿内的动静已经是少儿不宜的内容,马夫很有眼力见地将马车停靠在了皇女府的后门,等马车里稍稍停歇了一会儿,才大着胆子叩轿门:“殿下,咱们到了。”
轿内有悉悉簌簌穿衣的声音,良久,萧瑶才哑着声吩咐道:“叫人拿厚厚的被褥来。”
马夫摸摸鼻头,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心想,这年轻的新婚妻夫就是会玩。
大选之日就在三日后,这是三年一度的大事,除了礼部,举朝文武都有三日的假期,文阁内公务轻松,萧瑶就提前干完了所有的事,早早溜走。
她的侧君近日也累坏了,早些回去陪他也好。
想起邹义安,萧瑶就止不住地微笑,她路过十三巷时瞥见有卖蜜饯果脯之类的零食,便亲自下车挑了许多,又被首饰铺吸引了目光,想着自家侧君太过朴素,大手一挥,大半个铺子被买下,乐得掌柜直呼财神爷。
“殿下,您买的这些,侧君也不一定爱用。”
现在跟着她的是姚贤君派来的宫女,陪着她在文阁打下手。
萧瑶这败家女的模样,就差没告诉全上京,她宠侧君成魔了,宫女有些不满地提醒她:“殿下,贤君正在为您挑选正君,传出去名声不好……”
“嗯……”萧瑶点点头,兴致明显低迷了许多,“我有分寸。”
没人看见她藏在衣袖中的手指,死死攥住手中的食盒。
萧瑶回正屋的时候,发现邹义安并未在其内,他神神秘秘的,经常不知所踪,这也正常。
“侧君可有传话,他何时归家?”
属下犹豫不定,想开口却不知如何开口。
萧瑶见怪:“传没传信回来,你都把握不准?”
属下低头:“侧君今日并未出府,只是宣了一个年轻女子进府,两人在后厢房呆了有一阵时间了,侧君不许我们靠近,也不许我们跟您说起。”
估计邹义安和皇女府的人都没想到她今日回来得这么早,她的属下才不知该怎么和她说起。
萧瑶点点头,看不出表情:“既然侧君不让你们跟我说起,你就当我没问过,免得他嫌我管着他,恼我。”
“侧君做什么事,见什么人,你们都不要多插手,除非危及性命,明白吗?”
属下有些忿忿不平,哪家后院的已婚男子整日在外不着家,还与陌生女子厮混在一起,现在都明目张胆直接带回家了,自己殿下脾气也太好了些。
“属下明白……”
萧瑶没让人惊动邹义安,一个人回书房练字,只是字似乎练得不好,每张纸都被她揉皱扔在地上,案上买的零嘴和首饰,似乎也搁置在旁不愿提起。
邹义安进书房里看到的,就是满地狼藉,萧瑶衣裳微乱,边和小侍调情,边执笔用笔墨作画的情景。
“侧君?”小侍率先看见邹义安,吓得立马从萧瑶怀里坐起来,萧瑶没阻止,当看不见邹义安。
邹义安微微皱眉,不明白萧瑶在闹什么脾气。
小侍本就是被叫来作戏的下属,萧瑶的幕僚里谁不知道八殿下稀罕侧君得紧,他不知道这两人闹什么矛盾了,只想赶紧从这修罗场里逃走。
“侧君,小人先退下了。”小侍想走,被萧瑶扣住了腰,最脆弱的命脉被萧瑶威胁住,小侍欲哭无泪。
殿下,您到底要闹哪出啊,您知不知道您这样气侧君是下下策啊!
萧瑶用眼神威胁他配合自己,在外人看来,就像在眉目调情。
邹义安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表情,只是心上闷闷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