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放在嘴边,嘘了一声。
“阿越睡着了,小点声儿。”
她凑到他耳边,几乎用气息说着这话,想降低整个房间的声音。
可她越是这样,周时砚的眉头就皱得越深。
她根本不知道,这样娇软清纯模样的她有多诱人,尤其是大晚上的,还故意压低声线,本就软软糯糯的,还凑到你跟前用气息声说话。
哪怕知道她是在正常表达,可周时砚还是会本能的忍不住,想要她。
徐晚宁说完,见他半晌没动,以为他没听清,刚要再说话就被他大手揽住腰身,整个抱起旋转了一圈,然后用脚勾着门,轻轻将门带上后,将她反过来压在门。
差点惊呼出声的她,被他反客为主的捂住了嘴,额头抵着她,气息几乎打在她的脸上。
“那去洗澡间!”
他的声音很低很沉,但又带着一股让人无法拒绝的诱惑感,勾的徐晚宁脸一下就红了起来。
双手抵在他胸口,那无所适从的样子,像极了被活捉的小白兔,正等着被他叼走。
怕吵醒阿越的徐晚宁,刚摇头想拒绝,身体就被他整个打横抱起,不给任何机会的抱进了洗澡间。
招待所的房屋质量还行,两人进去后,外面几乎听不到声音。
为了不影响周越睡觉,周时砚进门前,还特意帮他关掉了房间的灯。
进去后就毫不犹豫的锁上了房门,徐晚宁被他放在洗手台上,羞地有点手足无措。
哪怕已经和他做过这种事,可每回她都有种第一次的感觉。
心跳的快要蹦出胸腔,连带着呼吸都跟着不太均匀起来。
反观眼前的这个男人,除了表情冷硬了些,根本看不出来他的急切和欲望。
要不是方才被他抱着时,看到他脖颈处的青筋,知道他是真的在隐忍,不然她真的会以为,他是故意在撩拨和戏弄自己!
毕竟之前跟他说了张玉山那段,以他这醋坛子性格,搞不好真会为了这事儿来故意用这个惩罚她,让她知道谁才是更适合她的男人。
他反锁好门,双手撑在她两侧,视线与她保持着相同的高度。
在如此近距离下,徐晚宁仿佛都听到了自己胡乱跳动的心跳声,还有他眼底再也藏不住的情欲。
他将她圈在怀中,眸低渐深,欲望一点点从瞳孔翻涌出来,粗热的气息仿佛透过空气慢慢滑过她的脸颊,惹得浑身滚烫又燥热难耐。
“阿宁,我想要你!”
当他坦诚又直白的这话时,徐晚宁的心就像是被人拿着锤子轻撞了下,颤巍巍的,震惊又带着晃荡的惊喜,让她忐忑不安中逐渐稳定下来。
也许是被他的直白给引出了胆子,她微微直起身子,双手撩拨似的勾上他的脖颈,一脸无辜的凝望着他。
嘴里轻吐着的热气带着粘稠的甜蜜,迎面扑到他脸上,让他心头莫名躁动,温热的呼吸猛然躁动起来。
他擒住她的后脑勺,喉结不自主的上下滚动了两下,在欲望喷薄而出时,将头向下一低,唇瓣不偏不倚压在了她的薄唇上。
那一瞬间,身体如同被引爆的徐晚宁,被他一步步牵引着,感受着他最深的爱意。
浴室的旖旎随着里面的水花声不断高涨,屋外不知哪儿传来的蝉鸣声仿佛都在为两人的爱意鼓着掌。
嘶鸣声像极了痛苦之中又无法言语的快乐,让人好几次醉生梦死,无法自拔。
为不惊醒梦中的阿越,徐晚宁咬着小衣服,双手支撑着墙壁,尽可能不让自己发出声响。
从后搂着她,大掌与她十指紧扣的周时砚,薄唇轻咬着她微颤的肩膀,粗重的喘息声覆在她耳旁,似呢喃般喊着她的名字。
“阿宁……”
一声又一声,直到她瘫软下去,他才罢手,停止了对她的疼爱。
将她轻抱在怀中,缓了许久,才开始慢慢替她擦拭掉身上的汗水。
累到毫无力气的徐晚宁,就那么瘫软在他怀中,任由他替自己清洗着。
只是还没洗完,她就已累到自己直接昏睡在了他怀中,什么时候被他抱上床的,都不知道。
等她醒来,已是第二天清晨,而枕边早已不再见他的身影。
徐晚宁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刚好和洗完冷水澡从洗澡间出来的周时砚四目相对。
见她茫然地望着自己,周时砚忙擦了擦头顶的湿发,朝她走去。
“怎么不睡了?”
他走过来时,犹如在线发福利似的,裸着就那么过来了。
对于这种百看不腻的身材,徐晚宁是真的无法抗拒,明明昨晚还享受过,可白日里再看,依旧会忍不住遐想联翩。
他走近她,躬下身子,用手轻勾起她的下巴,眉眼间满是笑意:“怎么?还想要?”
本来将脑中废料消化地差不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