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拉开自己的气场,与他四目相对。
“今天这件事,白副团长怎么说?”
白亦沉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能怎么说,当然是抓到后直接乱棍打死,以儆效尤!”
他慵懒的勾着唇,双手随意的插在裤子口袋,那模样跟街边的街溜子有的一拼。
徐晚宁看着他吊儿郎当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却又令人毛骨悚然,这种人,她真的是见一回怕一回。
巴不得永远离他远远地,一辈子别见面最好!
周时砚听后冷嗤一声:“原来这就是你们张家军的行事作风?军法在你们眼里,只是个摆设?”
面对周时砚的质问,白亦沉依旧那副悠闲自得的模样,笑道:“不然呢?周副团长教教我,该怎么对这群人行使军法?”
说着还故意冲着周时砚挑了下眉,挑衅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周时砚黑着脸,周身的气压已经被压到了极点。
眼看两人就要打起来,徐晚宁和白染吓得赶紧各拉一个,直到将两人拉开一定距离,才松开。
“你别跟他一般计较,这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你跟他谈大道理,简直跟对流弹琴,还不如随他去算了,反正这地儿也是他的,这事儿他肯定得给咱们一个说法。”
周时砚微眯着眼盯着一张小嘴巴拉巴拉说个不停的她:“你很怕他?”
“我……我怎么可能怕他?我这不是……不想和他有太多纠缠嘛,毕竟阿越的事情,你忘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