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
他们考虑到了所有的情况,唯独没考虑到周越可能会舍不得他们,会害怕他们是不要他。
徐晚宁不停地轻拍着阿越的背,安抚道:“别怕阿越,哥哥嫂嫂只是想帮你多找一个家而已,我们不会不要你的,你永远都是周家的人,知道吗?”
阿越趴在她的肩上一直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搞得两人都有点犹豫要不要去帮他找了。
正当两人犹豫时,车刚好停了下来,三人不得不就此下车。
三人站在车站站牌下方,扭头就看到不远处的一所类似四合院的房子,光从大门的方向就能看出,是个大户人家。
“应该就是那儿了吧!”
徐晚宁指了指四合院的方向,周时砚跟着点了下头:“应该是和。”
之前听商贩说,整个镇上,就他们家依旧保持着像古建筑式的房子,而且整个房子占地面积非常大,非常奢靡。
他们只要一去,就可能找到。
周时砚确定那房子的方向和建筑外,点了点头:“应该是这了。”
两人本想抱着周越过去先看一看,没想到周越却在看到这所房子后,吓得脸色都白了,在周时砚怀里不停挣扎着非要下来。
周时砚没办法,只能将他放下来,结果一放下来,他就拼了命往回跑,怎么也不肯往那个房子的方向走。
幸亏徐晚宁反应迅速,冲上去将他一把抱在怀里:“怎么了阿越?”
周越在她怀中不停地颤抖,脸色更是惨白一片,眼中全是对那房子的恐惧。
徐晚宁将他抱在怀中,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十分不好的预感。
难道说,阿越在这所房子里受到过什么非人的待遇?不然他为什么会如此抗拒这个地方?
周时砚显然也察觉到事情不太对劲,刚要去安慰阿越,一个人从另一条道的拐角处走了出来。
“之前还在想要怎么去找你们,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陆青青带着一名保镖,扭着纤细的腰肢慢慢朝着两人走去。
在发现是陆青青后,徐晚宁第一时间将周越转到了周时砚怀中,低声道:“这件事我来处理,你先安抚一下阿越。”
周时砚打量了陆青青一番,还没开口,陆青青反而率先笑道:“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们?只是想找你们问几个问题而已!”
徐晚宁冲着他点了下头,让他放心,这女人十有八九是想问她关于张玉山的事情,反正她现在已经和张玉山没什么瓜葛了,现在就算真的和陆青青说了,他也不知道是自己告诉的。
如果这个陆青青真的能够一举将张玉山扳倒,正好省了自己的力气。
安抚好周时砚,徐晚宁便主动走到陆青青面前,此时陆青青的保镖眼神凶狠的盯着徐晚宁,生怕她会对自己主子不利。
徐晚宁见状轻笑了声:“既然只是问几句,你这凶神恶煞的保镖,是不是也该往后退一退,不然人多耳杂的,到时候消息外传了,出了事,我可不担责的!”
她说的简单又明确,将所有的责任都丢给了陆青青,自己摘了个干净。
对张玉山家有所忌惮的陆青青,也不想在事情还没明确之前,声张出去,不然张玉山后面的那家人,他们可惹不起。
考虑到事情的严重性,陆青青给了保镖一个暗示,让他去旁边待着。
保镖心领神会的往后退了退,退到他认为依旧能够保护她的位置就停了下来。
见保镖离开,徐晚宁才冲着陆青青笑了笑:“你这么大费周章的找我,应该不只是想知道我和张玉山的关系吧?”
陆青青是个聪明人,尽管一直对张玉山不是很感冒,但碍于家族联姻的性质,加上自己也没有什么心上人,索性就答应了和张玉山的订婚。
这一两年,他一直在催促结婚的事情,可家里接二连三有老人去世,他们的婚事才没办法一拖再拖。
最关键的是,这段时间,她不止一次从外人口中听到有关张玉山在村里的一些所作所为。
起初她安慰自己,只要他不做什么犯法和触及她底线的事情,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可今日,竟然有女人当街和他纠缠不清,这一点她就不能忍了。
婚前都这样,婚后还得了啊!
面对婚姻,她眼里是容不进沙子的,如果他做不到对婚姻的忠诚,那这婚不结也罢。
“你很聪明嘛,这么聪明又漂亮的姑娘,何必这么想不开纠缠别人未婚夫呢?”
陆青青从一开始就对徐晚宁有着敌意,认为她是知三当三,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她对她说话,没必要客气。
面对陆青青的不客气,徐晚宁也没有让着她,直接反击回去。
“到底是我缠着你未婚夫,还是你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