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对这种能把控的小吃食做的都还可以。
唯独对炒菜仿佛天生无感,不管她炒多少回,回回都有不一样的体验和味道,每回都只能保证毒不死,但和好吃始终不搭边。
她导师曾经这样评价过她,说她适合生活在D国,因为D国是个极其严谨的国家,就连炒菜需要放多少盐都精确到克。
而她实验做得绝佳,就是因为有精准的数据把控,而做饭做的差完全就是因为别人传授的秘诀经常是,这个少许,那个适中,完全没有一个准确的度量衡,全靠个人感觉和胃口。
这就导致她无法把控这其中的度,当时她就对这个评价表示极其赞同,如今也同样适用。
周湘兰半信半疑的又看了眼她手里剩下的红薯糖。
觉得她似乎并不像说谎,而且嘴里的味道确实也还不错,也就懒得再怀疑,她会做点吃的,总比什么都不会要强。
徐晚宁尴尬的笑着,低头见周越已经吃完了手里的糖,赶忙又切了一块递过去。
“这块拿着,先去洗澡,洗完就赶紧去床上休息!”
周越拿过糖块有点不想走,周湘兰直接一巴掌拍到他后脑勺。
“没吃过糖啊?赶紧走。”
周越撅了撅嘴,委屈巴巴的望着徐晚宁。
徐晚宁伸手捏了捏他的小脸道:“跑不了,嫂嫂切完就给你送过去,好不好?”
听到她的话,周越喜滋滋的点点头,随后拉着周湘兰的手就往外走。
周湘兰嫌弃的不得了,总觉得这小子跟她哥一样,被这女人勾走了魂,她说什么就是什么,简直让人无语。
两人走后,徐晚宁拿着菜刀就开始一点点切,结果发现糖完全硬化后根本不好切。
切的不是碎了就是断了。
之前她是有计算时间的,结果被周时砚撩了后就彻底忘了这回事儿,导致现在这个悲催的结果。
为了不浪费,徐晚宁只能一点点慢慢的切,直到周时砚慢慢走近。
“在干什么?”
“啊,切糖,有点硬,不太好切。”
徐晚宁直到现在都有点不太好意思看他,毕竟方才的事情才没过去多久。
她低着头,尽可能不去看他。
周时砚低头见她切得吃力,低头靠近时,刚要伸手,目光转过去时,眼前的景象便让他顿时一僵。
尤其是徐晚宁弯腰在砧板上用力时,那空空荡荡的睡衣犹如无形一般,荡啊荡,根本挡不住里面的满园春色。
他立即别过头去,脸色忽红忽白,耳尖微微发红,胸膛的起伏明显加剧了几分。
意识到他好像不太对劲,徐晚宁抬头看去,一脸无辜:“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