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竟然会知道自己在城里有相好的,但他也没怕,故意当着周时砚的面讽刺徐晚宁。
“是又怎么样?你还不是照样爬了老子的床,像你这种破烂货,除了我谁还敢要你?”
说着,他又将视线放到身后眉头能夹死蚊子的周时砚身上,冷笑一声。
“周时砚,这女人早就是我的人了,你确定要捡我不要的破鞋当老婆?”
张玉山打定主意要将徐晚宁耗死,张嘴就开始造黄谣。
黄谣对一个现代女性伤害都大,更不要说在这个时代,唾沫星子都能将她淹死。
“你放屁!”
徐晚宁冲着张玉山大吼一声,随即又怕周时砚真的信了,连忙转头,委屈巴巴的望着他。
“时砚哥哥,他污蔑我!”
方才对她还有几分悸动的周时砚,在听到张玉山的话后,眉头顿时又锁了起来,盯着她那副委屈的模样,没说话。
徐晚宁为了挽回局面,指着张玉山:“张玉山你敢毁我名誉,我明天就去卫生院验明正身,拿着检验单去大队举报你……”
原主跟了张玉山小半年,很多事张玉山都没避讳她,真要鱼死网破,谁输谁赢还不一定!
“你敢!”
张玉山被她的话给吓到,抬手就要打她,被她身后疾驰而来的周时砚一把握住手腕,眉峰一挑。
“你敢动她试试?”
他眼底的狠厉让张玉山往后连退了两步。
毕竟是当兵的,光是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吓破胆,更不要说上手。
单从体力上,张玉山根本就不可能是他的对手,这点张玉山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可他怎么甘心到手的女人说飞就飞,临走前,还不忘威胁两人。
“你俩给我等着,这次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
张玉山跑后,徐晚宁却并没有因此而松口气,更棘手的问题还在后面。
她转身,委屈地望着周时砚。
“时砚哥哥,你别听他的,我和他真的清清白白,你若不信的话,咱俩现在就可以去领证,领完证后……”
说到这儿,徐晚宁忽而羞涩的一低头,那娇羞的模样,但凡是个正常人都能明白她的意思。
周时砚是真的被她这番话给惊到,半晌后,直接气笑了。
“徐晚宁,你脑子整天都在想些什么?”
徐晚宁弯着那双像月亮的眼睛,冲着他微微一笑:“当然是想你呀!”
“你……”
周时砚觉得自己和这个女人没法沟通了,再待下去,他迟早要疯。
说着,转身就要走,徐晚宁见状忙不迭跟了上去,一把拉住他衣角。
“时砚哥哥,你去哪儿呀?”
周时砚顿足,转头瞥了她一眼。
“与你无关,放手!”
“不要,你要不跟我去领证,我就不放!”
徐晚宁赖皮的将周时砚的衣角越拽越紧,怎么也不肯放手。
周时砚却冷着脸,瞪着她。
“拼死退婚的是你,想要领证的也是你,徐晚宁,这样很好玩吗?”
最后那几个字,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见他火了,徐晚宁努了努嘴,眼眶里闪烁着泪花,仿佛一只受伤的小鹿,委屈地眨巴着大眼睛。
“我错了!”
周时砚刚升起来的火,一见她这模样,硬生生给憋了回去,这火儿是一点也撒不下去了!
真是上辈子欠她的!
两人僵持了几分钟,实在拿她没辙的周时砚,只能先行带她回家。
一听周时砚要带自己回家,徐晚宁那双湿漉漉的眼睛,一下子就雨过天晴似的,笑眯眯的看着他。
“我就知道,你肯定舍不得我!”
周时砚瞪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一见他走,徐晚宁忙不迭就跟了上去:“时砚哥哥,你等等人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