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应祁深一如往常一般在叶止脸上吻了一下才起身离开。
他一走,叶止就一个翻身从床上爬起来,摸出藏在床底下的手机跑进浴室,突然系统便发布了下一个任务。
【趁应祁深订婚宴时逃走,被抓回来之后找机会闹自杀。】
这文有病一样呢?三天两头自杀。
叶止给井川打去电话,井川秒接后传来兴奋的声音。
“叶止,我找到救你出来的机会了!”
“过两天应祁深有场大事,你给我发个定位,到时候我和陈意涵去找你!”
叶止知道井川说的大事是订婚的事情,也知道对方肯定不想把这件事情告诉自己让自己伤心。
他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对井川道:“好,谢谢你们帮我。”
“不用谢,你之后请我们吃顿饭就好了。”
叶止没敢跟井川聊太久,又躺回床上继续扮演起他的玉玉男青年。
晚上应祁深回来表面上看不出一丝异样,附身想在叶止唇上落下一个吻,看不出一点不对劲的地方,就连身上都重新喷了一些跟叶止的信息素最接近的草莓香水。
以前叶止还会觉得应祁深就是这么精致呢,但想起来又觉得哪里不对。
宴霖易回来之前应祁深好像从来都不在回来之前喷香水,再仔细想想,应祁深也不是每天回来身上都有香水味。
等应祁深更加靠近,叶止敏锐地闻到这股草莓味中夹杂着一股淡到几乎要消失的偏甜腻的玫瑰香味。
哪怕这股气味已经淡得让人觉得是幻觉,但叶止还是确定他闻到过这种玫瑰的香味——omega信息素的味道。
至于是谁的信息素当然不言而喻。
应祁深见叶止没有要躲开他的意思,以为是叶止没反应过来,快速在叶止唇上吻了一下。
叶止胃里突然泛起一股恶心,梦的推开应祁深狠狠擦了一下嘴唇,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玷污一般嫌弃。
应祁深踉跄着后退两步,瞪大眼睛看着叶止。
平常叶止就算不想让他触碰,顶多一开始就会躲开,或者被他得逞之后红着眼睛远离他生闷气,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反应这么大过。
这么久的怨气让应祁深在这一刻小小地爆发了一下,“我今天怎么你了?又不是没亲过,你让我亲一下怎么了!?”
“好端端的又生气,我说了你以后都只能在我身边,以后都只能这样生活,早点接受现实不好吗?”
他以为这次的话也会被叶止无视,谁知叶止眼中含泪,厌恶地看着他,“你在外面跟你未婚夫见完面又回来亲我,他知道你胃口这么大吗?”
应祁深愣住,虽然不明白叶止是怎么发现的,但他心虚的同时也觉得这并不是个大问题。
“我只是跟他谈谈事情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了我每天都是准时回来的,能有什么机会跟他干什么?”
叶止从另一边下床,跟应祁深隔着一张床的距离,“我不管你跟你的未婚夫每天做什么,我只是觉得你结了婚就应该对婚姻忠诚才对。”
应祁深揉揉眉心,“这件事情我不想再跟你解释了,别跟我吵了,我真的只想跟你好好生活。”
“我是不可能跟你好好生活的。”叶止急切地接过应祁深的话反驳,“早晚我要离开你,我不能一辈子都做个见不得人的小三!”
应祁深眉眼间的愤怒化作深深的无奈,上前将叶止抱住亲吻他脸上的泪水,僵硬地转移话题,“过两天我要出差一趟,你在家里乖乖等我。”
不知道是因为应祁深私下里跟宴霖易见面,还是因为应祁深的故意转移话题,叶止委屈地蹲下身子大哭起来。
应祁深把人抱在怀里释放出信息素将人包裹,团团也走过来围在叶止身边围着叶止蹭,罕见地没有因为应祁深的信息素跑开。
而叶止表面上哭得难受,实际上心里疯狂吐槽应祁深是个脏男人。
哪有男人面对自己的白月光还能镇定自如地坐在那里的?
叶止装作哭累的样子沉沉睡去,醒来时应祁深已经不在身边。
应祁深坐在现代风格的别墅里,旁边坐着他的父母,应礼则独自坐在另一个沙发上。
而对面的一个大沙发里坐着宴霖易家里六口人,明显是来警告应祁深他们宴家的小少爷身后有的是人。
但重视和爱护,跟利益并不冲突,利益面前不还是选择了他这个已经有了一个omega的人?
宴父赞赏地对应祁深竖起一个大拇指,“你小子真是越来越厉害了,这块地这次赚了这么多钱,我看立海以后可以放心把公司交给你打理了。”
应祁深谦虚地笑了笑,“伯父说笑了,我只是为父亲分忧罢了,要学的东西还多。”
“你小子就别谦虚了。”宴父的表情突然有了几分严肃,“不用有些事情我还是得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