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飞刀夺空而来,与狼牙棒相撞在一起,发出巨大轰鸣。“如此大宗门的弟子也会有如此下作之举”聂远目光冰冷望着封炎。这把飞刀便是出自他手。“小兄弟言重了,我只是想试试小兄弟的实力如何罢了。”此时的封炎已从座位上下来,笑道。“这就是你说的试试”聂远冷声说道,将巨大狼牙棒举起,其上赫然显现一道巨大裂痕。“若这一击落在我身上,是不是又有另一番说辞。”众人皆倒吸一口凉气,这狼牙棒可是能将张超的弯刀砸碎,封炎只是一记飞刀,便将其打出如此大的裂痕,这是何种实力。“封炎师兄,如此行做,不怕给宗门丢脸”宋婉儿冷冷说道。“师妹此言差矣,我只是想与聂远小兄弟切磋一番而已。”封炎淡笑道。“是啊师妹,封师兄只是想与聂远切磋一番,怎会给宗门丢脸呢。”“封师兄已经留手了,若不然,这时他怕是性命不存了。”其他两名剑宗弟子也附和道。“不要脸,剑宗的脸都让你们三个给丢尽了,偷袭就偷袭,说的这么好听作甚,失手就失手,还找个理由作甚,我都替你们害臊!”依旧是东门吹雪,扯着嗓门大骂。“大胆!”其中一名剑宗弟子便要拔剑向东门吹雪砍去,却被另一名剑宗弟子拦住,不知在其耳边说了什么,才作罢。“怎么,剑宗的师兄也想与我打一架”聂远冷冷看着封炎。“不错,不知我的挑战,你可敢接。”封炎依旧是一脸的淡笑。“敢,自是敢,有钱赚,为何不敢。”“好,好胆量。”封炎大笑几声,将一个储物袋丢在地上,“与我打过后,这些银子归你”“聂远,我也要挑战你。”就在这时,又有一人站了出来,同样将一个储物袋丢在地上。“我也要挑战。”“还有我。”“算我一个。”只是片刻,便有十几人要站出来要挑战聂远,还有不少人在跃跃欲试,若非实力不咋的,不然也跟着站出来。聂远眉头一挑,自己的有多不受待见,这么多人想着揍自己一顿,随后又将目光投向东门吹雪。“左边那个黄毛浪峰城王家的,右边那个绿毛玉山城柳家的,这个是紫阳城的张三,那个是北风城的李四……”东门吹雪如百事通般为聂远介绍着站出来的人。“聂弟弟还真是……不受欢迎。”“浪荡子。”碧云虽嘴上在骂,可眼中的担忧,怎么也掩不住。东门吹雪也是,满眼的担忧。聂远瞅着这一二十个人,除了封炎,其他人皆是一脸的恨意,不知道的还以为都与聂远有杀父之仇呢。“都是来送钱的”聂远不说还好,此话一出,一众人瞬间被点着。“聂远!老子弄死你。”有武器的用武器,没武器的拎着板凳桌子,一拥朝聂远冲去。好好的聚会,愣是被整成了大型群架现场。“我靠!”这场面聂远也没见过,不由爆出一句粗口。轰!只听一声巨响,月河楼第七层被炸穿,围攻聂远的少年们,更是狼狈不堪,一个个皆被炸出月河楼,躺在地上痛苦呻吟。就连身为剑宗弟子的封炎,也被炸得不轻,躺地上半天没站起来。“牛逼呀我的哥。”东门吹雪一声惊呼。“我去,谁这么大胆,敢在月河楼闹事。”“这不是闹事,这特么是炸楼。”“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城主的楼都敢炸!”见这一幕,街道上众人无不惊骇,敢情这炸的不是月河楼,是他们的三观啊。也在这一瞬间,一帮子老头从各处冲出。这些皆是这群少年的长辈,不是一家之主,就是一城之主。“怎么回事。”一黄毛老头走到黄毛少年身前问道。看都不用看,这俩必是爷孙。不错,这黄毛老头正是王家家主王巍。“是……聂远,他拿……炸符炸的。”黄毛少年说道。其他几个家主也都得到同样的答案,自家后辈都是让一个叫聂远的小子给炸出来的。也就在这时,聂远从黑烟中走出。“聂远!”一众老头皆是大声叫骂,心中又狠又惊。狠是因为自己后辈让这小子给揍了,惊是因为,如此大的动静,这得使出多少炸符啊。“呦,各位前辈都在呢。”聂远笑盈盈地站在废墟上,身上还冒着黑烟。“怎么回事!”就在众老头恨得牙痒痒时,一道浑厚声音响起。正是元归海,一听到月河楼让炸,他便着急忙慌赶来,聂少在里头呢,要是聂少出点好歹,那可就不好整了。“城主啊,这群人揍我,合伙揍我,揍得可狠了把楼都给轰塌了。”见城主一来,聂远瞬间收起笑脸,一把扑在元归海身前,连哭带嚎的,整得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嗯这一操作,将一众老的和小的看呆了,我们才是受害者好吧,我们还没开口呢你就整这出“元城主,莫要听他胡言,是这小子使炸符将楼炸塌的,还将人给炸伤了不少。”王巍说道。“要不是他们群殴我,我会用炸符”聂远说道。“胡说,城主明查,我们没有群殴,只是想与聂远切磋一番,谁料他出手便是炸符,将此楼炸塌。”封炎从地上爬起,向元归海躬身道。“就是,说我们群殴你,有证据么。”绿毛青年站出来叫道。“我这一身伤就是证据,城主你可要为我做主啊。”聂远搓了搓身上的黑烟,再次向元归海哭诉道。“聂少放心,元某定为你做主。”元归海看向一众老头,“你们说聂远炸你们的孙儿,可有证据”“这废墟便是证据,这小子拿炸符炸我们,还污蔑我们群殴他,若是拿不出证据,定要他好看。”黄毛少年再次开口道。“证据自然是有的。”就在黄毛少年叫嚣之时,萧思欣淡笑一声,走到元归海面前,将一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