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日后来幕落城玩时,提我名……不咋好使。”聂远也学着东门吹雪的样说道。东门吹雪嘴角不由疯狂抽动,不好使还说得这般有底气,脸呢,就问你脸搁哪了。脸要脸有何用,能当饭吃吗这会是聂大少的回答。“日后记得来我东门府做客,请你喝酒。”“要得。”两人瞎扯淡了一番后,便各回各家。“小仙仙,你说东门吹雪这货咋样。”待东门吹雪消失没影后,聂远将目光转向梦仙。足足半晌,梦才缓缓开口:“是个人才,可深交,不可与之为敌。”聂远暗暗记下。既然连梦仙都说这货是个人才,那他可得与之将关系搞好。“该回家了,要不然贺老道该急眼了。”说罢,聂远便运转幽宗步朝北一路疾行。其实贺老道倒是没啥,他担心的是兵铺生意,才刚有起色,还禁不住折腾呢。若是让宋家兵铺趁着这次关张重新支楞起来,那可就不好搞了。如今天色已黑,明日一早必须赶到兵铺,不然宋家兵铺就真该翻盘了。想到这里,聂远的速度又加快了几分。虽在极速赶路,心里想的却是别的事情。在想啥呢当然是在想炸符。之前他也只是听说过炸符,从未见过这种宝贝。市面上根本买不到,别说他没见过,他老子都未必见过。今日一见,果然对得起它的威名,若不是他俩人才都自带外挂,这会估计尸体已经放凉了。这么大威力的宝贝,若是自己有该多好,若是自己会画,那就更好了。想着想着便开口问向了梦仙:“小仙仙,画炸符之法,你可懂。”“自是懂。”“传我呗。”“拿去玩吧。”这次梦仙没有吝啬,玉手一挥,一片金光便出现在聂远意识中。这,便是画炸符之法。“好嘞。”聂远望着意识中那一片金光,高兴得不行。将这玩意练会了。日后看谁不爽,便拿炸符招呼。没有什么是一摞炸符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来两摞。不过此刻他可没心思去练,回家才是正途。……一夜不停歇地奔走,终于在第二日早上,赶到了慕落城外。顾不得休息三两步便进了城。待他走近兵铺后,看到他家兵铺外依旧人满为患。宋家兵铺外则是只有寥寥几人,虽状况比前几日好上一些,但依旧翻不起什么浪来。看到此景,聂远就放心了,看来关张两天并未给他家兵铺带来多大影响。此次聂远依旧未选择走门,直接从院墙翻回后院。“大家起得挺早嘛。”聂远一回到后院,便看到赵子忠拿着扫把打扫院落。柔儿在练剑,瞅这剑势,练的该是无极剑,虽动作略显生疏,道韵却是一点不少。看来这贺老道甚是疼爱这个新收的徒儿,一上来便传的是拿手绝活。贺老道呢此刻的贺青云则是盘坐在屋顶沐浴晨光呢。“少爷……”“你小子这两日上哪去了。”还未等赵子忠与柔儿把话说完,贺青云一个闪身从屋顶下来,一把按住聂远的肩膀说到“可让老夫好等啊,两日不归,都以为你让啥人绑架了,城主府老夫都去了两三趟。”“见师尊去了。”聂远淡淡说道。“你家师尊来了”“来了。”贺青云忙将搭在聂远肩膀上的手收回,紧张地瞅了瞅四周:“前辈现在何处”“不知道,应该一会就到。”“你特么要吓死我。”贺青云将放下去的手再搭到聂远肩膀上。“也有可能正猫在暗处观察我呢。”聂远这一语着实将贺青云吓得不轻,手掌还没放热乎呢,就又放了下来。“小友,那个前辈……”“有啥等我家师尊来了再说,先让我开张做生意去,那可都是钱。”“也好。”“赵叔,开张,接客。”聂远招呼了一嗓子便走向铺前。“是。”赵子忠将扫帚放到一旁,跟了上去。“少爷,我也去。”“不用,你搁后面。练剑就好。”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形容的就是此刻的贺青云。一想到困扰自己百年的功法问题终于要被解决,激动的他站原地手舞足蹈。“师傅……”见贺青云如此模样,柔儿试探性地叫了一句,不能是太过激动,得了失心疯吧。“咳咳……好好练剑,为师去前头看看。”意识到刚才的失态,贺青云战术性撤退。话分两头,此刻的兵铺可谓是相当的热闹。“聂家少爷,你这两日不在,可把我给憋坏了,就这,我都没有去宋家铺子,就等着你回来呢。”“就是啊,这两日我天天蹲守你家铺子前。”“这两日可让我等得好苦啊。”众人七嘴八舌,说的皆是这两日如何如何。聂远自是懂他们的意思:“感谢各位对聂家兵铺的,仪表惬意,今日全场打八折。”“敞亮!”“等的就是聂少这句话。”此优惠一出,众人一哄而上,直奔自己心仪的兵器。就连站在宋家兵铺的那几人,听到优惠后也是一溜烟奔向这边。独留宋家的两个伙计在风中凌乱。“你家还有多少兵器。”突然,一身裹黑袍之人进入铺中,声音嘶哑,分不出老少,用的该是假音。“你要多少。”“有多少,要多少。”嘶!口气不小。聂远眼神微眯,打量着来人。这黑袍该是用特殊材料缝合,聂远看了半天,愣是看不出半点端倪。“赵叔,将货架上所有兵器全部取下来,放到这位客人面前。”虽看不穿此人,但生意还是要做的。“少爷,这……”“无妨,照我说的做。”“是……”片刻,赵子忠便将货架上剩下的兵器全部搬了过来,不多不少,整整三十件。黑袍人没有清点,手一挥,所有兵器便入了他的储物袋。一叠银票递到聂远手中,一语不发地离开了兵铺。“少爷,他一人便买如此多的兵器,怕不是宋家兵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