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音落下,周围空间仿佛凝固。
雷加诧异的看向父亲,没想到他会大方说出口。
偏过头,恰好与另一双深邃的冷眸对上。
最终,莱昂诺最先开口:“陛下,您是一国之君,我们刚遭到一条野龙的骚扰,您应该明白其中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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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罗斯只觉侧脸一凉,眼睁睁看着一只沾血的耳朵掉落。
学城至尚的理念不可取!
韦赛里斯一走,戴蒙随后跟上。
大厅内只剩下雷加与三位御前大臣。
半个钟头过去……
话一出口,雷加不给他说完的机会,伸手探向父亲腰间。
韦赛里斯摇摇头,说出真实想法:“家族日渐强盛,每一个孩子都会拥有一条龙,该有一个大家长加以管理。”
雷加眸光冷冽,不依不饶:“说啊!你的智慧在哪儿里?”
韦赛里斯据理力争,一心想要驯龙,实现翱翔天空的愿景。
韦赛里斯闻言大怒,耐不住咳嗽不止,手指颤抖的指着梅罗斯。
话语情真意切,眼中流露担忧,不偏不倚的与戴蒙对视。
韦赛里斯心思敏感,这些后果他都有遐想过。
“莱昂诺大人,希望您不要介意。”
他就不明白了。
莱昂诺与奥托偃旗息鼓,不愿再刺激国王。
一个老好人。
见三人迟迟不言语,韦赛里斯惴惴不安。
戴蒙不是个遮掩的性子,抿嘴抵笑:“居然有一天能从你口中听闻渴望龙,哥哥。”
“我也赞同,父亲不止为了自己,更是为了家族着想。”
自从御林狩猎时长子提出更换学士的想法,他便对梅罗斯抱有莫名看法。
戴蒙时不时搭腔,吊儿郎当的旁观。
“呵呵,我建议你闭上嘴。”戴蒙眼神玩味,似在盯着一只猎物。
到了关键时刻,仍旧要展现出应有的抱负。
即使如此,疼痛还是难耐,脑袋使劲撞击地板,冷汗转瞬打透学士袍。
“这不是重点,戴蒙。”
莱昂诺没有计较太多,他对欧维尔有些印象,是个老实认真的助理学士。
一连获得两票,韦赛里斯抑制不住笑意,期待的看向莱昂诺三人。
驯龙一事全凭个人愿意,父亲与他们商量是出于人道主义,不代表一定听从他们的意见。
韦赛里斯争论的面红耳赤,一口唾沫卡在喉咙,发出剧烈咳嗽。
再争辩下去,父亲的身体才会垮掉。
耳朵恰好提到梅罗斯眼前,神经还在抽搐,仿佛一只沸水中的鱼苗。
故此,趁着身体还算健康,他想再度驯服一条可堪大用的龙,以现有的所有身份施加压力。
经过方才的争论,好脾气的他也惹了一肚子气。
明明将驯龙的利弊说的清楚,对方还要极力辩驳。
深呼出一口气,戴蒙嘴角上扬,恢复浪荡的神态:“我赞同,国王理应有一条龙。”
“这不足以作为证据。”奥托眸光深沉。
戴蒙与海蛇联手,双方能调动的龙有瓦格哈尔、科拉克休、梅丽亚斯、海烟四条龙。
奥托双眼敏锐,时刻留意在场人的面部表情。
不过他不会轻易开口,那只会加深国王对他私心甚重的印象。
剧痛袭上心头,梅罗斯失声惨叫,不顾形象的捂住耳朵,倒在地上来回打滚。
父亲驯龙的提议本就是他提出,最初是为了借助龙的气息缓解父亲的伤痛。
“这不怪我,是国……”梅罗斯明显底气不足,想要推卸责任。
到那时,雷加与雷妮拉两条龙,怎么压服一母同胞的四个驾驭者?
再拖延下去,事情越演越烈,不断恶化。
遭到三位御前大臣反对,韦赛里斯动了真火,强压火气:“我是国王,我曾驯服过贝勒里恩!”
一场根据是否驯龙的争论就此展开。
雷加缓缓提起黑火,剑尖指向倒地的梅罗斯,话音果决:
“在他的宫廷简史中,为我父亲调配的药方屈指可数,没有哪怕一种能够缓解割伤,尽是些无用功。”
说完,摆脱长子的搀扶,转身走上楼梯。
雷加回敬他一个冷眼,看向停止咳嗽的父亲。
长子割了对方的耳朵,总比他想拔了对方的舌头好一些。
莱昂诺三人则极力反对,各种说辞源源不断的冒出嘴巴。
大学士梅罗斯木着一张脸,淡淡道:“那条黑龙当时垂垂老矣,您只骑了它一回。”
不顾奥托递过的眼色,梅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