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加与伊耿应该成为继承人。”
“他们怎么想不重要。”
雷妮拉反驳一句,不想再看无聊的表演。
戴蒙跟在身后,随口道“如果你打算日后统治天下,他们的想法就至关重要。”
“切,有时我真想放下继承人的担子。”
雷妮拉语气自嘲。
“呵呵,你若放弃这个位置,只会便宜了其他人。”
戴蒙意有所指。
雷妮拉瞪了他一眼,不悦道“也包括你!”
戴蒙弯起嘴角,并不否认。
见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雷妮拉抓过一旁商贩的蜜饯丢在他身上,撒开步子就跑。
嘈杂的喧闹声,掩盖不住少女发泄似的欢呼。
戴蒙面无表情,推开阻拦的商贩,快步跟上。
……
红堡。
夜晚渐深,海伦娜玩累了回去睡觉,雷加一个人也熄灯休息。
趴在床上入睡,雷加再次陷入梦境。
他梦到自己披着一件白袍,手持一柄宝剑。
放眼望去,遍地残桓断臂,尸山血海。
雷加大大不解,只是被血腥味刺激的作呕。
低下头呕吐,白袍柔顺的披散到体侧,一点斑驳血渍凭空浮现。
雷加恰好发现这一点。
来不及细看,最初只有一个圆点的血渍向外扩散,越来越多。
眨眼的功夫,弥漫半个白袍,污血点点滴落。
一阵阴风刮过,白袍随风扬起,覆盖在雷加头顶。
见此一幕,雷加莫名的恐惧。
“风停的时候,血袍一定会掉在我身上,污血沾染我满头满脸。”
一个念头闪过,雷加撒腿就跑,想将白袍落后。
这样血袍落下时,就不会沾染到他。
然而,半白半红的袍子似乎盯上了他。
无论他跑到哪儿,跑的有多快。
都会伴随狂风悬在他头顶,等待风停的一刻。
无力感充斥心灵,雷加再也跑不动了。
袍子也即将落下。
“不要!”
一声惊呼响彻房间,雷加猛的睁开双眼,被噩梦惊醒。
雷加想坐起身,扯动背后的血痂,剧痛瞬间将他拉回现实。
“嘶~又做噩梦了!”
泪水从眼角挤出,雷加疼的猛捶枕头。
实在太疼了!
布谷布谷……
疼痛刚有所缓解,窗外传来一阵布谷鸟的叫声。
雷加闻声奇怪不已“往常都是蝉鸣,哪来的布谷鸟?”
布谷布谷……
鸟鸣声还在持续,节奏十分统一。
雷加意识到不对劲。
红堡里压根没有布谷鸟,都被那群不干正事的蠢猫吃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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