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面前,痛骂你是个为了自己的安全,就把老婆送人的窝囊废。”
“谢谢您。”
凤联军低声道谢。
“不用客气。再怎么说,在明面上你我也是结婚数年的夫妻。我帮你维护尊严,其实就是在帮我自己。”
王佛轻轻晃动着酒杯,说:“但我希望,以后你都不要再瞒着我。即便某件事,是你难以启齿的私事。”
凤联军的眼角余光,飞快扫了眼这个出浴后,浑身好像散着“佛光”的女人,很乖巧的说:“我记住了。”
嗯。
王佛嗯了声,岔开了话题:“你的儿子,和那个女人,来到龙山了没有?”
凤联军赶紧回答:“他们昨天傍晚,就已经来到了龙山县。我也为他们,安排好了住宿。等过几天,我再为孩子安排学校。让她开个花店之类的,干点小生意来打发时间。”
嗯。
王佛再次嗯了声,上下打量着他:“你今晚要去那边,陪他们?”
凤联军回答:“一个多月没见了,孩子想我了。”
“那就去吧。”
王佛语气平静:“但必须得注意影响,别让人发现我王佛的丈夫,竟然在外和别的女人鬼混。”
“我一定会注意。您也早点休息,毕竟您明天就要去县局正式报到了。”
凤联军关心了一句,这才垂首走到客厅门后,开门快步走了出去。
王佛满脸的不置可否,端起酒杯再次轻轻抿了口。
红酒如血残留唇;
嫩舌半卷最消魂——
王佛在独饮红酒,陈应台则在喝白酒。
她背对着梳妆台上的镜子,喝一口白酒,就回头看一眼屁股上的东奴,再无声的惨笑一下。
“东奴。”
“那个东的性的奴的意思吗?”
陈应台再次喝了一大口白酒后,关灯,打开了卧室的窗户。
冷风和月光,立即倒卷了进来。
让她猛地打了个哆嗦后,看着窗外,哑声自问:“陆东,你究竟是谁呢?你家里,都是有几口人呢?你现在,又在做什么呢?”
陆东就是江文东。
江文东现在家里有几口人,他自己好像都说不明白了。
他现在正紧紧抱着黑丝小婉的小蛮腰,脸贴在人家背上,冻成了狗。
滴滴。
前面传来了车喇叭声。
韦婉回头:“死太监,韩壮他们就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