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系在龙山的三个人,现在全都撤了。
胡莹就感觉自己,成为了被抛弃的孩子!
两个小时之前,她被二老板叫去某饭店陪客人后。
那个来自临市、满脸横肉大光头的客人,盯着她的眼神就像看一只待宰羊羔。
她预感到自己,可能会被玩腻了她的二老板,给卖给那个光头。
最最关键的是!
胡莹陪酒完在回家的路上,发现被人跟踪。
她不认识跟踪她的人是谁,却能断定跟踪她的人,就有可能是二老板派来的。
二老板也意识到,胡莹意识到了什么,怕她逃出龙山,才派人暗中盯紧她。
胡莹更怕。
她只想快点回家给江文东打电话。
她刚回到家,却接到了王佛给她打来的电话。
胡莹随口答应了王佛,马上就给江文东打来了电话。
她先告诉江文东,王佛要约自己在晚上十点半,龙山公园见。
随后又把二老板让她去陪客人吃饭,察觉出不妙的事,给江文东紧急讲述了一遍。
最后。
胡莹哀求:“文东书记,求求您救救我吧。现在除了您之外,就再也没谁能救我了。只要您肯救我,我愿意每晚盘在您的床下,给您当夜壶。”
江文东——
一个女人得有多么的恐惧,才能说出这番话?
她又是为什么,说出每晚盘在床下,给人当夜壶的话?
只能说这是她的亲身经历!
胡莹现在是啥身份?
她是龙山县招待所的主任,正儿八经的副科级干部。
“龙山苗某人,真的该死。”
江文东用力抿了下嘴角,轻声说:“胡主任。你给我说你具体的家庭住址,我马上派人过去暗中保护你。另外,晚上十点半,你只管去赴约王佛。”
“文东书记——”
胡莹只说出这几个字,就无法控制的哭了起来。
哭声中鼓荡着浓浓的激动,喜悦,和感激。
但她也知道,现在绝不是哭的时候。
她迅速止住了哭声,把自己的家庭住址,详细的告诉了江文东。
“胡主任,我江文东对天发誓,绝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江文东为了让胡莹更加心安,特意郑重的发誓。
心里很堵!
男人用鞭子、烟头来折磨女人的行为,就已经非人了。
竟然让她晚上盘在床下,当作夜壶来用。
他摩洛哥币的!!
江文东收线后,接连深吸了几口气,才让胸腹中鼓荡着的怒火,渐渐平息了下来。
他开始呼叫陆虎陆豹。
江文东要求虎豹兄弟,立即放下手头所有的事,去胡莹的住处。
他还让四虎帮的军师苗世强同行,一起去龙山。
有些计划,必须得加快推进速度了!
江文东又给白拥军打了个电话:“把上次借来的那辆建设五零摩托车,给我放在家门口。晚上,我要出去一趟。至于去哪儿,你就别管了。”
摆出姐夫的架子,训斥了白拥军几句后,江文东心里才好受了些。
他点上一根烟,看着窗外西斜的太阳,心里飞快的盘算起了大体计划。
足足十分钟,江文东才打开了休息室的门。
刚开门——
躲在门口偷听,却啥都没听到的商小仙,故作没事人那样的哼着小曲,袅袅婷婷的走到沙发前,款款落座。
江文东也假装没有看到她偷听。
坐在了她的对面:“刚才,我们聊到哪儿了?”
商小仙说:“刚才,你说让我注意那个什么王佛。”
“哦。”
江文东点头:“王佛是凤联军的老婆。也是龙山县的副局长,更是西北王家的嫡长孙女。”
“呵呵,原来是西北王家的女人。”
商小仙眉梢一挑,却不屑一顾:“有你在县局为我保驾护航,我还用在乎什么王佛,李佛的吗?”
江文东忽然觉得,商书记这句话说的很正确啊!
如果他连一个找茬的王佛都搞不定,那就更别说是去搞苗世杰了。
“刚才,你说让我悟的那些,我悟到了。”
真心没把王佛放在眼里的商小仙,说道:“苗世杰想利用陈、凤来对付我。就是要把原本是县政府,但现在是被他掌控的一些权力,分别放给他们俩。”
孺子,可教也!
江文东点头赞叹。
商小仙就像被老师夸赞的小学生那样,精神一振:“就凭我的性格,我肯定得拿回我的权限。但陈应台他们已经抢先拿到了这些权力,怎么可能甘心再还给我?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