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糟糕。”
李昭豫点上了一根烟，问：“市里或者省里，找不到破局的点？”
“不能。”
江文东很干脆的说：“其实，不用省里和市里，清中斌也能破局！可盖子只要掀开，就会有很多无辜群众被殃及。如果为了一只老鼠，却要烧掉整个仓库，严重的得不偿失。”
李昭豫皱眉：“破局的唯一希望，就是从他们的内部瓦解吗？”
江文东回答：“除了这个办法，我想不到其它解决问题的办法。事实上，也没有。”
李昭豫又问：“宁若初的安全，能得到保证吗？”
江文东说：“只要宁若初把所有的重心，都放在发展经济这方面，不给清中斌太大的支持。那些人，是不敢轻易动她的。”
“必须确保宁若初，和清中斌的绝对安全！”
李昭豫语气严肃：“我建议，马上把清中斌调离龙山县。因为，我们不能再损失任何一个有能力的同志。至于该怎么破局，我们可以从长计议。”
李昭豫的建议，是相当老成稳重的。
江文东却苦笑了下。
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清局，宁死，不退。”
什么？
李昭豫愣住。
江文东解释：“清局说的很清楚，他在，就能有效震慑那些人。如果他就这样撤出龙山县，就对不起头戴的徽章。有些事，哪怕明知道坚持做下去，就会跌入深渊粉身碎骨。但终究要有人，去做那些事。”
呼！
李昭豫重重吐出了一口浊气：“好，我马上就为清中斌安排后路。可他真要败走龙山，谁来协助宁若初？”
江文东没有回答。
李昭豫耐心的等待。
足足两分钟后，江文东才淡淡地说：“清局撤，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