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可以利用这个高长功,来对付江文东!
毕竟他可是天桥镇的副书记。
华夏官场上的这个角色,本身就肩负着掣肘书记的责任。
只要我能利用好这个高长功,就算我最终还是得向江文东低头,也能节省大笔的利益。
那夜花开眸光不断的闪烁——
她不但精通汉语,也对华夏官场上的很多事,仔细研究了解过。
更曾经站在上帝角度,来把自己带入过华夏官员的视角:“如果我在华夏当官,就凭我的智商和能力。不敢说太高,干一个市长还是能胜任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
那夜花开在被商小仙和叶星云联手请来青山时,才能在他们的面前,玩的那叫一个游刃有余。
只是智商和美貌成正比的花开女士,明显高看了自己。
也高看了高长功。
却再一次的小看了江文东!
面对高长功的厉声训斥——
老张头只能连连赔笑,可怜巴巴的转身,看向了江文东。
江文东走了过来,弯腰捡起了那杆三八大盖,用衬衣的衣襟擦了起来。
那擦拭的动作,就像在对待世界上最珍贵的瓷器!
江文东有所动作后,满脸怒意的高长功,暗中得意的那夜花开,始终暗中不屑高长功却冷眼旁观的韦婉;以及此时围上来的很多干部群众,都成了他的背景板。
满脸讪笑的老张头,看到江文东擦枪的动作后,明显一愣。
江文东是在擦枪!
更是在帮老张头,擦拭被高长功丢掉的尊严!
老张头那佝偻的腰板,缓缓的直了起来:“文东书记,您的衣服脏了呢。”
“不脏。因为这杆枪,比我的衣服更干净。”
江文东擦拭着枪,问老张头:“从这杆枪的膛线来看,有些年头了吧?”
“可不是嘛。”
老张头马上回答:“我可是听说,这杆枪是五十多年前,咱们从战场上的鬼子手里缴获的!后来全民皆兵时,发到了咱们天桥镇。用来当作,保护镇政府的武器。”
那夜花开听到这儿后,脸色一变。
高长功更生气:“张大山!你当着尊敬的东洋客人,却说这种话,是何等的居心?现在,我命令你!立即向花开女士,赔礼道歉!要不然,我马上开除你!”
还没等老张头有什么反应,江文东看着高长功,语气淡淡:“你算老几?也敢说开除张大爷?”
高长功的脸色剧变!
“高长功同志,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个道理。天桥镇,我江文东说了算。”
江文东在说出这句话时,依旧是语气淡淡,没有怒意,也没有丝毫的跋扈,或者刻意的显摆什么。
他就是在心平气和的,对高长功阐述一个很客观的事实。
高长功——
江文东不再理他,双手托着擦干净的三八大盖,递向了老张头:“张大山同志!现在,我以白云县常委、天桥镇委书记的身份命令你。立即,把擅闯天桥镇大院的不明来历者,驱赶出去!必要时,可以联系派出所的王翰同志,来配合你的工作。”
老张头的嘴皮子,剧烈哆嗦了起来。
砰!
啪——
老张头用力跺脚,啪的抬手,一个标准的军礼,嘶声吼道:“是!”
老张头敬礼后,双手接过江文东手中的枪。
哗啦。
他再次打开了枪栓。
枪口对准那夜花开,喝道:“现在,立即,马上离开镇大院!”
杀神重归。
两个女保镖,立即再次被无形的死神,给狠狠扼住了咽喉。
“离开。”
“离开!”
“离开——”
老张头平端着枪,一步一步的逼近那夜花开,每逼近一步,就嘶声大喝一声离开。
“离开!”
韦婉忽然也随着老张头,对那夜花开等人喊道。
“离开!”
已经赶到现场的派出所所长王翰,怒声低喝。
“离开!!”
围观的数十名干部群众,都配合着老张头的步伐,齐声低吼。
那夜花开的脸色很难看,看向了高长功。
高长功的脸色,难看程度比她还要更甚。
她又看向了江文东。
江文东神色淡定,却满眼的讥讽。
“走。”
那夜花开左拳紧攥,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后,转身带着保镖先快步走出了镇大院。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
就算是打死那夜花开,她都不敢相信;在经济落后还没解决温饱问题的华夏,会有哪个乡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