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诋毁楚老大的兄弟!”陈元庆又重重的抽了自己一下,想到自己先前嘴碎下咒骂的那些恶毒话语,心中的愧色歉意简直比之他此刻受伤的痛还要来得难受百倍。“陈哥别”底下同组的弟子连忙冲上战台,急切宽慰:“陈哥你别这样,就算输了比赛也不用这样折磨自己啊。”“这也不全是你的错,我们这么多人不也都没打过他吗。”“而且陈哥你突破了自己极限,比起我们这些被轻易撂倒的人而言,已经非常厉害了啊。”陈元庆愕然呆愣在原地,有些哭笑不得,“我像是输了比斗会抽自己的人吗”众人尽皆一愣,随即有人居然木讷的点下了头。陈元庆一阵无语:“先前骂过他师傅的人,都给我抽自己一嘴巴子!”众人不解,隐有不满:“就算输了也不至于吧他就算打赢了又能怎样”陈元庆苦涩的叹了一声:“他师傅是咱们楚老大的结义兄弟!咱们骂错人了啊!”众人齐齐惊愣,满是难以置信。他们一直处在战宗,鲜少有机会知道外界消息,前阵子恰好看了君满楼最新的一则信笺,知晓了悬红之事,才嘴碎的讨论乃至谩骂起来,对于陆风这个人的背景也仅限于那信笺所载,根本不知更深层面。此刻,得知一直咒骂的对象,竟是楚老大的兄弟下。每个人的脸色都如陈元庆一般彻底垮了下来,一副憋屈做错事的窘样。啪!随着第一道嘴巴子响起,其余人纷纷也开始抽击起来。抽得那叫是一个没脾气。这是他们该受的!四周众多旁观的弟子,此刻依稀也都知晓了一些来龙去脉,不少先前参与鄙夷邵阳的弟子,此刻脸上都浮现出了尴尬愧色。虽不至于也抽自己几个嘴巴子,但心中却已是盘算好了回头定要当面配个不是才好。战宗的修行氛围即是如此,性起而生,性起而落,一个个可都算是极为刚直的性情中人,拿得起放得下,做错了坦然认,做对了执拗前冲。邵阳此刻已是来到看台,虽远远捕捉到了陈元庆一众的动静,但此刻见着陆风还活着下,心中的那份怒火怨气老早消散得一干二净,于陈元庆等人的不满也在方才的教训下退了下去。仿佛只要自己的师傅还活着,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不错!”陆风满意的朝邵阳点了下头。因为此地不宜交谈的缘故,一行人回到了早前下榻的小院之中。……“师傅,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们一定都会没事的。”一路上,邵阳已是重复了无数遍这样的话语,直到来到小院之中又忍不住说了一遍。这段时间来,自收到萧姣儿的书信,得知陆风一行去往了无渊冥海后,他便一直处在焦虑担忧之中。任何风吹草动的议论,仿佛都能点燃他的情绪,使得他烦躁不安。也正因已经焦虑不安到极致的缘故,陈元庆一行的嘴碎议论才会如此轻易就惹得他那般动怒,可以算是正好冲在了他发泄的枪口上。也正因这份久蓄心中的焦虑不安得到发泄的缘故,他于战台上才能在那几近入魔的凶戾状态下勉强克制得住。若是冷不丁进入那般状态,怕是心神早已失守,也根本不可能在最后关头还能感应得到陆风刻意传来的气息,中断最后夺命的一枪。陆风听得萧姣儿书信一词,更是确定了邵阳如今的实力,定是同已经去过五行观有关。不禁有些庆幸,那日前往南沽镇前,安排下了此般事宜。“说说吧,去五行观都行了什么事情”陆风含笑看着邵阳,越看越是满意:“其他兄弟姐妹可都还好”“都好,都好着,”邵阳满是激动点头:“除了宁香外,我们其他人是一并去往的五行观,按照师傅您的嘱咐,可是狠狠的宰了他们一大笔。”叶梵错愕:“老陆,你都嘱咐啥了”邵阳抢先回道:“师傅嘱咐我们不要让五行观轻易得到失传的那部分功法,可以借此敛一波修炼资源,将之价值发挥到最大程度;”顿了顿,邵阳有些气愤说道:“拿阿月的话来讲:就算没有师傅的嘱托,我们听得若水姐受了那云英观那么大的委屈和痛楚下,也绝对不会叫他们太容易得逞的!”说着环顾四周不见若水身影,脸色蓦然一僵,“那个……若水她……”“放心吧,她没事,”陆风轻笑道:“此行还算顺利,若水得蒙天雨族相救,如今正在族内疗养,待得过阵子我再去将她接回来。”叶梵和唐元听言下,脸上皆是浮现出一丝黯然。邵阳暗自松了口气,开始陈述起来:“那日我收到师傅您托人送来的书信后,便第一时间去找胖子他们了,花了大半日功夫才重新凑齐在一块;”“我们商议下,想着从金雷观开始挨个上门谈判,争取资源最大化;”“但却没想到在去的路上遭遇了血族的偷袭。”陆风脸色一凝,想到五行观此前的破观诀一事,已知血族掺和其中,信中也有过提及提防之类的话语;没想到后者竟还是会为了阻拦五行观得到完整功法,不惜堂而皇之的在人族领地发起偷袭。邵阳庆幸的解释道:“好在小依这次背后跟着的前辈实力不弱,君家想来也很重视小依此番五行观之行,在那前辈的帮衬下,我们轻松化险为夷,击退了那些宵小。”“待得我们成功抵达金雷观后,按小依和她背后那位前辈的意思,直接将那些偷袭我们的尸体甩了出来,将责任全部推到了他们头上,并扬言要与他们撕破脸皮,不愿再传达剩下的那部分极金引雷决了,有着那位前辈坐镇和散发的压迫,他们金雷观那些人简直连大气都不敢喘。”陆风莞尔失笑,此般局面下,金雷观无疑是要被吃得死死的了,就算猜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