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是开幕,就是听天夜剑宗陈述介绍此番品剑大会上新铸造而出的各类宝剑,包括选材数量,铸材质地和经受的铸剑大师等等。
陆风当年是从头听到尾的,直叫一个乏味无趣。
其二,也就是此刻进入的第二轮,乃是天夜剑宗选出的几柄中规中矩的宝剑作为彩头,让得各势力门内弟子以上台比斗的形式争夺,获胜者可免费将之带走。
这也是不少散修最热衷和喜欢的环节,那些被作为彩头的宝剑,虽然比上不足,但比市面上绝大多数地品级别的长剑都是要精良许多的,甚至在合适的人手中,当可发挥出不输于天品长剑的威势。
同样的,取走这些精品宝剑的魂师,也当立下此后与天夜剑宗交好的承诺。
这也是天夜剑宗这些年来可以安稳屹立于八大剑宗之列的主要原因,其纸面上的实力或许并不是最强,但隐形的人脉关系却十分广,一经有难,广招天下,有的是曾经受过其好处的人而来。
陆风并没有兴趣看那些散修的比斗,不少有名望的宗派势力同样也不喜欢,这个环节贸然凑过去,难免引得不少正无聊的人所瞩目,甚至于可能都会有好事者,出于对君家的好奇从而出手试探他的底细实力。
而回头第三环节,关于大
批量精品宝剑的展示与出售,才是他们靠过去的最佳时机。
届时,势必人多眼杂,场面混乱,所有人注意更多都在陈列的那些宝剑处。
正走着,君子依突然没来由好奇道了一句,“师傅,九爷爷,你们说回头到了最后的夜羽剑新归属一环,殷小楼那女的会不会又跳出来说要嫁给新的夜羽剑主啊?”
陆风暗自听着,心中莫名发怵了一瞬,想到殷小楼那疯婆子的性情,只觉一阵恶寒。
李剑心笑了笑,“她自诩的那个‘羽后’魂号,可不是单纯因为夜羽剑,更多的是因为上一届夜羽剑主的绝伦风姿。”
“我知道呀,”君子依玩味笑了笑,“正因为大家都知道她钦慕夜羽剑主,回头夜羽剑如果落在一个糟老头手中,她还顶着羽后之名,会不会很尴尬啊。”
李剑心莞尔。
陆风心头却是一宕,他此刻扮相可不正是一个糟老头?
君子依突然又‘呸呸’了两声,喃喃道:“才没有糟老头,夜羽剑我必须要拿到!”
眼中满是火热光芒。
待陆风三人走走停停缓缓来到品剑大会主场区域时,场上的比斗已经进入尾声。
不少参会的势力已经在品鉴欣赏天夜剑宗于另一边陈列整齐的诸多宝剑。
除了少数道目光无意间扫过他们身上,倒是并没有引起太大关注。
陆风粗略打量了一圈参会的势力,见现今魂师界基本主流修剑道的宗门全都派了人过来,场
面颇为壮观。
除了亥山剑宗、寒光剑宗等巨擘外,连雪域中的剑道势力都来了不少。
陆风也是一眼便瞧见了屁颠屁颠跟在寒光剑宗后头的六出,看着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同聂明妃在嬉嬉笑笑,相处十分融洽的样子,嘴角不由扬起一抹老父亲般的慈笑。
正看得有趣,一道不和谐的声音突然响起:“灵珊妹妹~你怎么和这种乡野小子混在一起?”
陆风目光看去,见是环剑山庄队伍中一名年轻男子,长相有些阴柔,声音也十分尖锐,带着几分刻薄劲。
“李秋贺!”聂灵珊不满喝道:“我和谁在一块,还不用你管!还有,我和你没这么熟,请叫我全名!”
李秋贺脸上闪过一抹阴郁,“父亲已经同意,择日我们便上贵宗下聘,你是寒光剑宗的小公主,我是环剑山庄的少庄主,我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呸!”聂灵珊被气得涨红了脸,“你少给自己脸上贴金,我才不会嫁给你,哥哥和父亲他们更加不会答应!”
“我们走!”说着一把拽过六出的手,朝不远处看热闹的聂元白与聂无双靠去。
“小子!”李秋贺愤怒叫停六出的脚步,直言威胁道:“我不管你是从哪冒出来的,灵珊妹妹不是你能染指的,识相的就给我滚远些,你丫配不上她!”
六出本就存着一份怒气,见李秋贺直言辱到自己头上,终是坐不住,停下脚步怒骂道:“我就
算现在配不上她,将来也定能配得上,至少我不会如某些人一样,靠着所谓的父亲和宗门做强人所难的事情,这样只会显得自己很无能。”
“说得好!”聂灵珊脸色一红,心中乐开了花,感受着被六出反过来紧紧拽住的手,只觉说不出的温暖与安心。
李秋贺同样也注意到了这一幕,眼神满是阴鸷,怒笑道:“靠自己,我也胜你百倍千倍!”
六出温柔的松开聂灵珊的手,将之护在身后,继而自背上三柄长剑中抽出一柄,怒视向李秋贺,“来吧!”
单就李秋贺散发出的气息强度来看,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