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尸体,她是不会相信的。
不管如何,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哎,你这是何苦这样折磨自己呢。”看到她这样,陈明书轻叹了一口气,说,“夫死夫还在,如果他真的出事了,就算你去死给他陪葬,他也不会活过来,如果我是你的丈夫,我会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带着我还没有活够的那一部分活下去。”
网上有很多描写他们感情的帖子,他知道他们经历过很多磨难才能修成正果,他们深爱着对方,非君不嫁,非卿不娶。
“你不是他,你无法代替他说话。”夕雾脸色紧绷着,双眼泛红,在里面打转的泪水,倔强地不能流下来。
“没错,我不是他,如果他真的爱你,我想他一定会跟我有一样的想法,夕雾,你先吃点东西吧,你早餐都没吃,午餐又过了,你一定很饿了,你的肚子都咕咕叫了。”
陈明书拿着面包,再次送到她的面前。
大半天没吃东西,夕雾早就饿了,肚子也发出了咕咕叫的抗议声,但她现在很恼火,生他的气,她倔强地情愿饿着肚子,也不想吃嗟来之食。
陈明书见她这么倔强,有些没办法了:“这样吧,我把面包放在这里,你饿得受不了的时候,你就叫我来喂你吧。”他在这里,她应该是不肯吃了。
陈明书把面包放在她的面前,便站起来,带着唏嘘和叹息离去了。
夕雾深知食物的重要性,她现在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想挣脱手腕上绳子的力气都没有,她必须得恢复力量,才能摆脱这束缚。
等陈明书离开之后,她慢慢弯腰,张开嘴巴,咬住面包开始吃了起来,这面包有点硬,放太久,有点不好吞咽了,但对已经饿扁了的夕雾来说,无所谓,只能要填饱肚子,让她恢复力量便足矣。
她的双手被反绑,能动的只有嘴巴,不过这难不倒她,她很快就把那面包吃完了,虚弱的身体慢慢地恢复了一些力量。
就在这时,外面的天色突然暗沉了下来,并且隐隐传来了雷声。
“下雨了。”看着外面被大雨吹得沙沙作响的树叶,夕雾心里的不安更加强烈了,她用力握紧了拳头,咬牙挣扎着。
她要去找飞扬,谁也别想阻止她。
陈明书怕夕雾吃不饱,回到家里煮了一碗面,打算端来柴房给夕雾吃,没想到他刚煮好面,外面就下起了倾盆大雨。
“这天气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了,真是快。”陈明书摇了摇头,撑起了一把雨伞,端着面,快步往柴房的方向走去。
这雨下得有点大,风也吹得厉害,应该是有台风来了。
陈明书撑着雨伞,迈开脚步,急匆匆而走。
当他快要接近柴房,远远看到那打开了的门,脸上的神情顿时僵住了,赶紧踩着水跑过去,着急地大叫:“夕雾……夕雾……”
柴房里面没有人回应他,安静得只能听到下雨的声音,他冲了进去,只看到地面上那一堆被挣脱了的绳子,而里面空无一人。
“夕雾……”他走过去,捡起了绳子,只见上面血迹斑斑的,心不禁狠狠地颤了一下,她竟然不顾弄伤自己的手腕也要挣脱这绳子,她到底有多爱高飞扬?
陈明书回头,看着那滂沱大雨,脸色有些茫然,过了一会,他才想起了什么,赶紧拿起了雨伞,狂奔进了雨幕里。
夕雾身上有很多伤口,她的伤口还没好,她在外面淋雨,伤口碰到了水,一定会发炎,更加难好了,他要去找她,找到她后把她带回来,让他留下来好好养伤。
陈明书在路上狂奔着,着急地大喊着夕雾的名字:“夕雾,你在哪,夕雾,你身上的伤口不能碰到水,你快回来吧,夕雾……”
他在村子里狂奔大声地喊着,偶尔有急匆匆路过的村民,看到他这样,脸上都不禁露出了讶异的神情,但他顾不上,他现在只想把夕雾找回来。
盛尧乘坐的船还在海上航行着,到了下午,果然碰到了暴风雨,这暴风雨一来,立马就阻挡了船航行的速度。
他站在船舱,看向外面风雨飘摇的大海,不禁着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该死的,这暴风雨该来不来,不该来的时候就来了,不知道老子要赶着去救人吗,这样玩我们。”
看到盛尧有些暴躁,属下走过来,递给他一根香烟,有些无奈地说:“这天气的事,轮不到我们掌控,老大,先抽根香烟吧。”但愿这场暴风雨能够尽快过去。
盛尧伸手接过香烟,叼在嘴里,点燃了香烟,抽了一口,然后看了一眼时间,眉头紧皱:“已经下午三点了,这场大雨,下久了,我们恐怕就没有办法及时赶到朱家村。”
他们并不知道,如果朱老爷打算给高飞扬跟朱清婷举行冥婚,他是打算弄死该飞扬下葬,还是让他活着下葬,这不管是哪一条,对高飞扬来说,都是灭顶的灾难。
“老天爷既要如此,我们也没办法,只能尽人事听天命。”如果老天爷非要高飞扬给朱清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