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地说:“你的丈夫是个大律师,有名望,有钱,我只是个杀人犯,我什么都没有,你不要傻了……”
五年都已经忍过去了,还有什么不能忍的,御冷咬牙,蓦地转身,用力把她推开,脸上的神情冷若寒霜地说:“你再跟我这个杀人犯纠缠不清,你的丈夫会怎么想,你的父母还会继续接纳你吗,蒋心怡,别再犯贱了……”
听着他的数落,蒋心怡突然扑进他的怀里,踮起了脚尖,仰起头,用力地堵住了他的薄唇,他的味道还是像以前那样,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却一点都不难闻。
他说过,天塌下来,有他顶着,只要她过得好,他可以付出他的一切。
他已经做到了,但是这不是她想要的,如果不能跟他在一起,就算让她住在城堡里,那跟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
看着突然强吻自己的女人,御冷愣住了,他还以为他昨天已经把她吓怕了,他抓住她的手臂,用力把她扯开,烦躁地说:“蒋心怡,你别再犯贱了……”
蒋心怡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哽咽地说:“御冷,五年前那个晚上,你也觉得是我在犯贱吗?”
“别再说以前的事,我不想提,也不想听,你想犯贱是你的事,不要再缠着我。”御冷连多看她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说完,便迅速转身,迈开长腿,狼狈地逃离,他的离开对她才是最好的,他不能心软。
“御冷,我不会放弃你的……”蒋心怡看着他的背影,力气已经用尽,跌坐在地上,脸上的泪水已冷。
一张纸巾出现在她的面前,一个陌生的女孩出现在她的面前,向她伸出了手,说:“地上凉,起来把眼泪擦一下吧,被你的家人看见,他们会担心的。”
蒋心怡惊愕地抬头,看着眼前的女孩,她伸手接过纸巾,把脸上的眼泪拭去,在她的搀扶下站起来,脸上露出一抹尴尬。
“我叫南湘,我跟御冷一起在霍家工作,我们是同事,我刚才不小心听到了你跟御冷的对话,我不是故意的。”南湘扶着她,见她双腿似乎有些酸软,扶着她,让她坐在阶梯上,说,“御冷一直都冷冰冰的,对任何人都不近人情,我还以为他是无情的人。”
南湘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来一趟洗手间,竟然会撞见御冷跟旧情人见面,难怪他不看别的女人一眼,原来他早已经心有所属了。
“让你见笑了。”蒋心怡眉心微蹙,看向她,有些激动了,“你刚才说霍家,是霍氏集团那个霍家吗?”
南湘轻轻点头说:“没错,御冷现在就在霍家里当保镖。”
“他在霍家当保镖。”蒋心怡的眸光突然有些呆滞了,江喻是霍氏集团的法律顾问,他应该早就知道御冷出来了,为什么没有告诉她?
南湘知道自己不应该管他们的闲事,不过还是忍不住问:“我不知道你们以前发生了什么,不过你现在已经结婚生子了,你们还纠缠在一起,你不怕你老公会有意见吗?”
蒋心怡轻轻摇头,说:“不会的,他不会有意见的,那都不是真的,一切都是假的……”婚姻是假的,孩子是御冷的,她不能再拖下去了,她要去跟江喻说,她要离婚,御冷一定是看到她有了婚姻才会抗拒她,不肯承认对她的感情。
南湘看着她,有些纳闷了:“什么是假的?”
“没什么,谢谢你,我要回去了,再见。”蒋心怡说完站起来,便匆匆地走了。
楼梯间里一下子变得很安静,南湘抿着唇,努力地想要挤出一抹笑容,但不管怎么挤,就是笑不出来了,心里就像堵了一块大石,好想哭,但又哭不出来,让她难受得想死。
少奶奶说他心有所属的时候,她还不太相信,直到现在,她才真的知道,的确是她一厢情愿了。
她伸手拍了拍脸,努力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轻声安慰自己:“南湘,天下间还有很多好男人,御冷只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少奶奶说的对,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不是你的男人,你强求也没用,很快就会过去的。”
时间是治疗情伤最好的的良药,她一定可以很快就好起来,一定可以的……
她在楼梯间里调整了一会儿的情绪,这才回到餐厅里。
苏尽欢已经吃饱了,看着他们去洗手间,一个比一个晚回来,忍不住挑眉说:“你们俩怎么回事,去个洗手间去了这么久,我还以为你们掉进坑里了。”
御冷淡淡地说:“我烟瘾犯了,到楼梯间里抽了一根烟。”
南湘并没有拆穿他的话,只是若无其事地笑了笑,抱歉地说:“我刚吃了东西,有点拉肚子,所以才会这么久。”
苏尽欢眼眉一挑,总觉得他们有事,不过没说什么,放下手上的茶杯,说:“好吧,我吃饱了,你们不吃的话就走了。”
“少奶奶,我刚才已经吃饱了。”她现在哪里还有心情吃东西,她现在只想赶紧回去,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好好发泄一下。
御冷轻轻点头,面无表情地转